所以面对葛小芸的主动,我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主动地迎合起来,很快就抱着她慢慢地倒在沙发上,嘴唇慢慢地向着颈部移动,接着是下额……
“哇……哇……”
当我马上就要亲到她的香唇时,孩子的哭声突然响起。
葛小芸猛地睁开眼睛,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快速地推开我,羞涩地跑向孩子,身体颤抖不停。
我尴尬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回味刚才的感觉。
“小芸,孩子怎么了?”我忐忑地问道。
她抱着孩子,没有回头,轻声地说道:“没,没事,可能是睡惊到了。”
“小芸,那我就先回去了,如果一会还胀的话,你就叫我一声,如果不完全吸出来,容易再次造成堵塞,再搓揉的话会更疼,弄不好就只能动手术把它割掉了”。
走之前,我还特意重复了之前说的严重后果,因为我可不想放弃这难得的福利。
“真的吗?赵叔,你可别吓我,我这不是已经好了吗……”
葛小芸潮红的脸色再度变的有些发白,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颤抖。
“叔是医生,怎么可能骗你呢!疏导一次不代表永的解决,再说,咱左右住着都这么长时间了,叔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难道你一直不相信我,还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我故作生气,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毕竟是你的长辈,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更何况我还是医生,医者父母心,叔不怪你的,再怎么说我也一个男人,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考虑考虑,如果一会实在挺不住,就打电话给我。”
说着我头也没不回,直接转身离开了。
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可出门的那一刹那,我的老脸禁不住都有些发红,太不要脸了!
回到家,我赶紧冲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还是失眠了。
因为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葛小芸那动人的娇躯,久未躁动的Y望疯狂地叫嚣着,怎么也不肯安静下来。
一晚上基本没睡,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见葛小芸,挥之不去。
可是白等了一晚,葛小芸始终没有给我打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葛小芸就好像故意躲着我一般,就连面也没有见过。
第五天心中空/蕩/蕩的我不到八点就睡了,半夜被脲/憋醒,从卫生间回来后扫了眼手机,葛小芸的微信头像一直在闪动着。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调到了静音,看到她的信息后,我感觉错过了全世界。
九点零五分:“赵叔,睡了吗?”
十点十二分:“赵叔,有事找你,回个话可以吗?”
十点五十一分:“赵叔,在吗?”
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距离最后一次消息已经过去十几分钟,赶紧给她回了条消息:“不好意思,这几天太累了,今天睡的早。怎么了,小芸,有事吗?”
我本来有些忐忑,可却没想到下一秒葛小芸的信息就发了过来。
“对不起赵叔,打扰您休息了。”
“没事,这几天太忙,忘记问你了,你好些了吗?”我压下心头的激动,继续回复着。
“叔,你能再帮帮我吗?前几天买了个吸乃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