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小东,出生在河东村,家里有个果园,我们一家守着个果园生活。
这两天我爸妈给我姥爷过寿去了,不在家,只有我一个人看着果园。初中毕业以后,我因为成绩不咋好,就没继续上学。今天是立秋,本该秋高气爽的时候,但十分的闷热,我拿着个蛇皮袋子,去田间地头,看看有没有谁家遗落的玉米棒子,捡回家喂猪。
我刚走过一片玉米地,就看到这家的玉米穗子又粗又长,沉甸甸的,这谁家的玉米地,怎么都这时候了,还没把庄家收到家里去,难道不知道要下雨吗?
广播里说晚上有大到暴雨,到了晚上,这一地的棒子再不收回去,大雨一浇,田里泥泞的几天不能下脚,到时候这满地的棒子发了芽,就全完了。
我转过地垄边,不经意间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女人独自的抹眼泪。
这个女人我认识,不仅认识,还是我初中三年最向往的女人,她叫马玉香,我以前的班主任。
马玉香今年三十岁,长得眉清目秀的,一对柳叶眉尤其勾人,身材也比大多数乡下女人要丰满。
以前上学的时候,她每次写板书我都会盯着她的翘臀看,看着看着就流出了口水。
可马玉香命不咋好,孩子刚生下来,她男人就被大车压死了,留下来这么一对孤儿寡母。
“饿,妈妈!饿!”小丫头含糊不清的叫着。
马玉香抹了把眼泪,也没注意到不远处还有人站着。
她叹了口气,开始给小丫头喂奶。
我眼睛都直了,因为她是老师,平时基本不怎么下地干活,所以保养的很好,雪白的肌肤,没有一点污渍,胸前的弧形夸张的绽开。
我眼巴巴的瞅着,鼻头热了起来。
就在这时,小丫头一下就抓住了她的身子,用力的嘬了起来。
“啊呀,小丫,你轻点嘬,就连你也不知道疼惜娘啦。”
“哎,这么多棒子,你让娘一个人咋弄回去啊。”
她生气的举起手,可是落下来变成了抚摸。
原来马玉香是因为这个事哭呢,也对,到了秋收,她一个女人家咋收庄家啊。
我直勾勾的瞅着马老师,这种事在农村太常见了,乡下女人也不咋在乎,掀开褂子就奶孩子。
可眼前的人不一样,她可是老师啊,不知道咋回事,我有一种亵渎的感觉,既刺激又忐忑。
“嗯……嘶……”
突然,她俏脸突然生出一抹嫣红,屁股也扭动了一下,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你个鬼丫头,咋还……咋还把你娘弄出感觉来了。”
第2章收玉米
我咕咚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什么情况,难道喂孩子也能喂出感觉来吗?
她听到声音,猛地抬头一看,顿时脸一红,把身子扭了过去:“小东,你……你咋在这啊。”
“马老师,那……那个啥,我捡点玉米棒子回家喂猪,你接着喂,我啥也没看着。”
说着,我低头就走,无意间看到马玉香一抹失望的神情,一转弯,我又回来了。
“小东……咋又回来啦。”
“马老师,我给你掰玉米吧,眼看就下雨了。”
她刚要说什么,可我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下了地,掰起了棒子。
乡下孩子干起活来一点不含糊,麻利的很。
甭管咋说,马玉香教了我三年,虽然我学习不咋地,可知恩图报我还是懂的。
我的额头脸上汗水不停的往下淌,锋利的玉米叶子把胳膊上割出一道道印子,又疼又痒,但是我都不在乎。
马玉香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她来走到我跟前,把水壶递给他:“喝口水吧小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马玉香说着,眼圈就红了。
我接过她的水,“马老师太客气啦,能有机会给你家干点活儿,我高兴的很呢!”
在玉米地里,四处无人,我俩站的特别近,马玉香胸前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衫子都被濡湿了。
我舔了舔嘴唇,下边不自觉的就起了反应。
“小东,你咋了?”她见我弯着腰,有点不太自然,疑惑的问道。
“啊没事,喝的急了,肚子有点难受,不碍事。”说着,我连忙扭身继续掰棒子。
幸亏她家地不算多,两个小时以后,总算搞完了。
“马老师,你家拖拉机还能开不,棒子都弄完了,只要装车就行了。”
“好久不开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开,你试试去吧。”
她家就在村东边,离玉米地很近,去了她家,见拖拉机在棚子里停着,乌漆墨黑的,看着挺旧的了。
我试了一下,电打火是打不着了,我拿点柴火,在车底下点着,烤热的油箱,又用手摇了半天,这辆废置的拖拉机终于发出了突突突的声音。
一片乌云从西边飘过来,天色阴了下来。
我干的更卖力了,衣服完全被汗水打湿了,裤脚都在往下淌水,身上脸上也沾满了泥土。
打下手的马玉香累的筋疲力尽,蹲坐在地头实在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她在地头怔怔的看着我,竟然是一阵出神。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身影!
她仿佛看到自己的男人回来了,又一次用他那有力的臂膀,为她们母女而劳作,撑起了这个家。
马玉香只觉脸上火辣辣的,赶忙攒起身上最后一丝力气,继续往袋子里装玉米棒子。
我一边干活,一边偷偷看着在地头上歇脚的马老师,不禁有点想入非非。
马玉香一块三角良田,荒芜了三年,她虽然是村办教师,但也还是一个寂寞的女人呐。
多少个孤苦夜晚过去,她的身体变得很敏感……要不然刚才奶孩子的时候,咋会呻吟了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