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索然无味。直发呆,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月姨走了进来,见我还是那样子,她就不高兴了。
“你干嘛!抓紧啊!人家梁小雨快要来了!”
我苦巴着脸:“月姨,你别逼我,我真没办法做这种事情,我有心理障碍。”
“你有什么心理障碍?我还有心理障碍呢?!”
月姨顿时没好气地训斥。
“你以为梁小雨愿意再来这里接受你的催乳推拿,只是你那边在下功夫?我也没闲着,还请她吃了顿饭,对她各种开导,求她原谅你,让她再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还发生上次那种事情,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赶紧打出来!”
但我没办法,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确实是件很别扭的行为。
所以我一个劲儿地在那里磨蹭。
月姨咬牙切齿地走了过来,她居然自个儿给我做了……
我终于咆哮着爆发。
她站了起来,好像双腿有些发麻,站立不稳,一下子就栽倒在我怀里。
我紧紧抱住她,简直就不想再放开了。
月姨带着几分惊慌地说:“你松开我,我裙子都沾上你那脏东西了!你这见鬼的臭小子,赶紧松开!”
她狠狠推开我,站了起来,疾步走到洗手间里头。
接着传来她的声音:“你赶紧给我出去!梁小雨差不多来了。我警告你王亮堂,这是唯一一次,以后要是还出现类似的事情,要不你就控制好自己,要不就你自己来。别以为我这次这么纵容你,代表我以后也会纵容你,这是事急从权。你明白了吗?!”
虽然她说的怒气冲冲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错觉,我居然听到这语气透着几分心虚。
我自然是乖乖应好,就在外边客厅候着。
差不多九点零五分时,门铃响了。
我立刻站起来要去开门。
月姨朝我瞪了一眼:“你去房间呆着!我开门,免得梁小雨一看到你就有些尴尬,她是一个面子比较薄的女人。我好不容易才劝她再给你一次机会,别又被你吓跑。”
看着月姨声色俱厉,我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扭身回房。
当然是回月姨的房。
我坐在床上,忽然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特么居然感觉自己像接客的!
大概过了五分钟,房门打开,一道娇小而丰美的身影走进来,立刻把门关上。
有点像是做贼。
我弱弱地喊了声:“小雨姐。”
梁小雨也轻轻应一声,就坐我身边。
两人并排坐着,都不说话。
我感觉着从她那还富有青春气息的身体上涌过来的热力,还有迷人的香气熏我如醉。
不知不觉就热血沸腾,真想出手把她抱住。
我拼命控制,扭头看她,她也低着头,显得局促。
我忍不住就笑起来。
梁小雨抬起脸,她脸红得真够可以,就像新年贴的对联。
她娇嗔我一眼:“你笑什么呢?”
我说:“我笑我们两个都很不好意思,都低着头,都像做贼。”
“你才做贼呢!”
梁小雨朝我肩膀捶了下。
那娇嗔啊!
完全不复上次离开时的愤怒和恐惧。
她这样不知道多可爱多性感。
我再次压抑把她搂怀里的冲动,轻声说对不起。
梁小雨弱弱回答:“你以后别这样就行了,控制好自己。”
我点点头:“我会努力控制的,你放心好了,这次绝不会再出现上次的事。因为,月姨已经给我……”
我忽然发现不对,这事可绝对不能说,赶紧打住。
梁小雨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月姐给你怎么了?”
幸亏我脑子转得快:“月姨狠狠教训我一顿,甚至还拿鸡毛掸子打我,吓得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所以小雨姐你尽管放心。”
梁小雨扑哧一笑,笑得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让我看得心醉。
我就蹲下身,看抬起她的脚丫子放在床上。
她咬咬下嘴唇:“我可告诉你,你不能再有什么鬼心思,要不然我非把你给宰了!”
我点点头,就扭过身子背对她。
“小雨姐,那你把衣服脱下,我保证这次会一本正经给你按。”
过了大概两分钟,背后就传来梁小雨怯生生的声音。
“行了。”
我扭头一看,禁不住就吞口水。
我镇定心神,伸出两只微微颤抖的手……
小雨姐哼一声,闭上了眼,脸上鲜红,睫毛不断颤抖。
她显得很紧张。
虽然我们这是第二次,但完全没一回生二回熟的意思。
我轻柔地抚摸她,让她身子都打抖,嘴里又发出哼叫。
我咬牙忍着丹田的膨胀,甚至还觉得有些奇怪。
月姨不是帮我打出来了吗?
为什么我的反应还那么激烈?
唯一的解释就是——
我实在是太年轻气盛。
我轻声问:“小玉姐,这两天你有没有做自我按摩?感觉怎么样?”
她说:“照着你教的方式做了,确实轻松一些,不过……不过……”
她又不好意思。
我耐心地说:“不过什么,你就明明白白说,没事的,把我当医生就行。做我们这一行的,也跟医生差不多。”
虽然我学催乳术还没几天,不知不觉已以医生自居,自我感觉还挺装逼。
梁小雨继续闭着眼,她告诉我,虽然做了自我推拿之后,总感觉会放松一些,但过没多久。仍会有胀痛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最近来大姨妈有关。所以,还是想找我按一下。
我点了点头,用各种方式在她胸上一会儿捏一会儿揉。
她的身子总微微颤抖,两只小手不知不觉已抓紧床单。
她微微抬起布满红晕的脸,显得非常妩媚而性感。
我都不敢看,怕再看又会忍不住。
半个钟头左右我就问:“小雨姐,现在有没有轻松一点?”
梁小雨微微张眼,我看她眼神迷蒙一片,像含着两汪湖水,看着就让人心生爱怜。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带着几分困惑的语气:“舒服是舒服很多了,但是……但是好像……这还不够……程度吧,没上次你给我按得那么舒服。”
这就让我的骄傲受到些打击。
我说:“不可能啊,这几天我一直都努力练习,只有比上次更熟练,应该会让你更舒服更畅通才对的嘛!”
梁小雨张张嘴巴,像是想说什么,却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没说了。
她脸上好像透出些微失望。
这让我看着心里头很不好受。
难道我真的还没上次按得那么好?
要真这样,我到底哪里按错了呢?
但我又不方便问,因为梁小雨好像也不大愿意说。
她的神情总是有些古怪。
又给她按了十几分钟,她忽然咬了咬下嘴唇,仍旧闭眼,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我没有听清楚。问了句:“小雨姐,你说什么?”
她局促不安地又说出一句,我还是没有听清楚。
太含糊了,这简直就是蚊子叫嘛!
只听到她好像在说。让我像上次那样……
可上次的手法我全部都用过来了,没有其它了呀。
我把疑问说出。
梁小雨张开眼看了我一下,眼神里好像带着几分嗔怪,让我看得莫名其妙。
她很难为情,又赶紧闭上了眼。
接着,嗫嗫嚅嚅地,就从那张樱桃小嘴里吐出三个字。
这回,我听出来了,但却不敢置信!
我不敢相信,梁小雨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震撼地问:“什么?小雨姐,你刚才说什么?”
梁小雨幽幽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没什么。
看来,她实在没勇气说出刚才那三个字。
我一阵尴尬,真怕自己听错了,真不敢确定啊!
哪怕是听出来了。
可是,这样的三个字,不可能从梁小雨的嘴巴里说出来呀。
太荒诞了!
我鼓起勇气,又带着几分战战兢兢地说:“小雨姐,我虽然……听清了,但又不敢相信,要不……你再说一遍,让我确定一下好么?”
我都几乎是在哀求了。
梁小雨再次睁开眸子,有些无奈地看着我,用力地咬了咬下嘴唇。
终于,从她的嘴巴里又说出了那三个字——
是的,就是我刚才听到的那三个字。
我确定了!
虽然还是不可思议,但却一阵惊喜。
我决定了,就照着小雨姐说的那样做。
这是她说的,还说了两遍,我也听得清清楚楚——
她总不至于像上次那样打我,而且还跑出去。
我缓缓低头,轻轻张开嘴巴……
她刚才说的那三个字就是:“来吸我。”
很明显,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之后的我已不顾一切。
梁小雨嘴里也冒出带着几分疼痛的哼叫。
她并没推开我,甚至还把两只手轻轻放在我脑袋上,像抱着我。
过了大概五分钟,我松开嘴,稍微抬脸。
梁小雨神情迷离,似乎有些茫然,又有些忧伤。
扣我心弦。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小雨姐,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些?”
梁小雨继续闭着眼,稍微一点头。
她的声音带出几分沙哑,只说了三个字:“就这样。”
我放心了,接着又问:“那么另外一边的……要不要?”
梁小雨睁眼看我一下,又飞快地闭上。
她带着几分娇嗔:“你这不是废话嘛!”
于是我又……
后来我都觉得自己有些疯狂。
小雨姐也纵容着我。
她嘴里发出的哼叫,越来越激烈……
忽然她猛然抱住我脑袋,将我的脸紧紧压在她胸上。
她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我吓了一大跳,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不知道她干些什么。
这个情况持续了大概半分钟,她松开了我,还赶紧把我推开。
挺起身子,扭过去赶紧把衣服穿上。
她说:“谢谢你,现在我感觉舒服很多了。”
说着把衬衫扣子也扣好了。
我呆呆站在地上,看她那有些奇异的脸蛋。
真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是懵逼的。
但是忽然间,我惊呼起来:“小雨姐。你流血了,还流了那么多血!”
梁小雨穿着的是一条淡青色的休闲裤。裤裆那里明显透出血迹。
她低头一看,哎呀一声,显得更加羞涩。
她赶紧说:“行了,你出去吧,这事儿我自己会解决的。”
我忽然就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有点心虚,大步走出去。把门关上。
外边,月姨斜靠在长沙发上。
这玉体横陈,让我看着就一阵迷离。
她看见我出来,赶紧把双腿放下,挺身朝我走来,问情况怎么样。
她的声音也有点紧张。
我很心虚,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她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你倒是说话呀,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我可告诉你,王亮堂,如果你不能让梁小雨满意,你就不能做催乳师了!”
这满满的威胁,让我有点不高兴。
但看在她这么照顾我的份上,刚才还用手帮我解决了一回,没办法,一下子就原谅她了。我朝里头嘟嘟嘴:“你进去看看呗。”
月姨瞪了我一眼,就大步走进去。
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两个女人都走了出来,有说有笑。
不过,梁小雨一直都没有看我,直接走到大门口,好像当我不存在。
月姨把她送了出去。然后关上门,朝我走过来。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就有点发慌。
梁小雨跟月姨说了些什么?
有没有说我用嘴巴给她吸那个地方的事?
其实我现在琢磨着,感觉刚才给小雨姐做的,跟上次欺负她都没啥区别,就是没亲她嘴巴而已。
月姨好像不知道。
梁小雨没跟她说具体经过。
她就夸我这次做得不错,控制得够好,说梁小雨很满意。帐也付了。
她说:“现在我正式接纳你为我手下的催乳师,希望你好好干,我们的工资计算是这样——底薪一千二百块钱,门店派的单,五五分账,比如说这次,一共得到梁小雨四百块钱,会给你分两百块。如果你自己拉的单子。三七分!”
她说得很详细,我听得津津有味。
毕竟是跟钱有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