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自己再也把持不住。
像今晚卫生间里的情况,我能忍第一次,不代表能忍第二次,总有定力不好的时候。
唐柔移动了下位置,干脆做到了火热的家伙上面,这次她动的尤其明显,两瓣翘臀把我包围,不停的晃动着身子。那种感觉,就像大海上的浪涛,一层胜过一层。
我看见她朱红的小嘴张开,整个人颤抖起来。
“柔柔姐,你难受么,感觉你的身体有些发抖。”
我笑着开口问了句,还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虽然隔着衣服裤子,但依然差点让我奔涌出来,那家伙就像触电似的。
唐柔‘啊’的叫了一声,抿着嘴不说话,自顾自在我身上摇晃着身子,似乎有什么从她体内涌出一样。
她嗨了?
我目瞪口呆。
好几分钟后,唐柔这才平静不少,说道:“刚才我有点冷,不过现在没事了。”
说完,她用力往下一坐,同一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家伙仿佛盯着裤子进入了一个静谧的水帘洞。尽管只进去了一小点,但那种被四周包裹的挤压感,十分明显。
我抓紧了被子,整个人绷紧身体,像弹簧一般。
唐柔张大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惊恐的从我身上起来,丢下一句话:“药换好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来隔壁敲门告诉我。”
看着唐柔惊慌失措的跑出了我的房间,我松了一口气。
脱下裤子,小裤衩完全湿透了。
刚才可耻的泄出来了。
那种滋味,一辈子都没有体验过。
我看着那家伙,没好气的骂道:“不争气的玩意儿。”
上面白白的一片,全是我的子弹
我仔细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就差一点,那层窗户纸就捅破了。我第一次体验到那活儿进入唐柔身体的感觉,就好像进入了天堂。四周是狭小的空间,快要把我挤碎。
发泄出来后,我没有满足,而是捞出压在被子下面那条肉色丝袜。盯着看了几秒,心脏狂跳,唐柔明明看见了,可她什么都没有说,是不是相当于默认了?
深吸一口,找个地方把丝袜藏起了,我可不想再让唐柔看见她的贴身衣物出现在我的房间。虽然我抗拒不了她穿过的丝袜,用那玩意儿套弄的时候,就好像在和她弄一样,非常真实。
可我也不会主动去偷她的丝袜,去做那些龌龊的事情。
把这条丝袜拿到房间,本身就已经背负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她即将就要成为我的表嫂了。
今晚唐柔这么大胆,很大原因是马老板给她下的药,还没有彻底挥散开。
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我把药片随手丢到垃圾桶里面。之所以继续还在敷药,就是要给她们造成一个我视力还没有恢复的假象。
这样我就可以继续看到唐柔大胆的穿着。
积攒在身体里面的那股邪火出来后,我平静不少,洗了个冷水澡打算睡觉。现在三点多,看样子表哥真的不会回来了,他那边公司刚起步不久,事情太多,加上他个人比较拼,加班是家常便饭。
自己当老板,赚多赚少都是自己的,没理由不玩命。
想到这里,我心里也有些担心,难道表哥就发现不出来,自己并满足不了唐柔么?而且他又经常加班,就不怕唐柔独守空房,忍不住寂寞给他戴绿帽子?
唐柔这种尤物,但凡是一个男人,都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弄。只要她一劈开腿,到时候会有无数男人进入那芬芳的幽地。
不过表哥不笨,我隐约猜到,他让我搬进来,也算是利用我监视着唐柔。
只不过这一点,没有明着说出来而已。
至于今天晚上唐柔和马老板的事情,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告诉表哥了。
想了想,我倒头就睡,折腾了一天时间,早就累坏了。
一觉睡到大半夜,迷糊中被隔壁的动静吵醒了,看了眼手机时间,差不多六点多。渐渐清醒过来,我听了一会儿,是唐柔的声音。
唐柔的娇喘嘤咛,一次高过一次。
我胸口犹如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体内的温度骤然提升,沉睡中的小家伙,似乎受到隔壁销魂妩媚的召唤,立马变成了狰狞大汉。
她在干什么?难道是表哥回来了?
我好奇的打开房门,往隔壁房间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脚上没穿鞋子,这样走起来没有声音。
来到房间门口,唐柔的喘息声尤为明显。
听了一会儿,我确定里面只有一个人。
最要命的是,房间门没有关,而是虚掩的,灯光从门口缝隙中投射出来。
我伸手一推,缝隙变大,房间里面的场景被我尽收眼底。看见那一幕时,我不淡定了,身体里面的火焰快要点燃所有细胞。那一幕惊心动魄,下面硬的如同烙铁。
唐柔身上一丝不挂,手里拿着一根恐怖的棒子,得有婴儿的手臂粗了。
而此刻,那根棒子接近一半都被唐柔塞进了芳地里面,她躺在枕头上面,张开自己的双腿。我能清楚看见那空旷幽谧的山谷,以及泛滥决堤的河水,水花四溅,场面震撼人心。
唐柔脸色酡红,妖娆诱人,她特别疯狂,恨不得把那一根棒子全部塞进去。她红艳的小嘴,张的足够塞下一枚鸡蛋,嘴里嗯嗯的哼着。
“小北,快弄我。”
她闭着双眼,睫毛在迅速颤抖,嘴里居然叫着我的名字。
我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此刻,就连我的理智都被大火熊熊燃烧了,全身上下只有滚烫的温度。
我瞪大眼睛一直看着唐柔的举动,在她白花花的娇躯一边,茄子,黄瓜整齐的放在一起。我险些窒息,眼前的场景对我而言,冲击太大了。
如果把那根棒子替换成我,我一定会让她满意。我心里邪恶的想着,可无论如何,我都不敢碰唐柔一下,心里始终过不去身份那一关。
“小北……”
唐柔声音嘹亮的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她加快手里的动作,雪白的身躯晃得我眼花。
我很想转身回到房间里面,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心平气和的睡觉。可两条腿犹如灌入了铅水,迈不出一步。
我呼吸加重,理智正在被欲火蚕食,相信这个时候进去帮她,她一定不会拒绝。
可是我不敢,那样做了,我就是一只禽兽。一辈子都要活在对表哥的内疚中,当初我治疗眼睛,也是他借钱给我家的。
胡思乱想的我,一个不小心没站稳,撞到了门框上面,疼的我眼泪打滚。
里面唐柔听见动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往门口看来。
我心里直冒寒气,要是让她知道我在门口偷看,那准得完蛋。这么一撞,我理智清醒了不少,转身回到房间里面,两只手用力攥着被子,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前脚刚回到房间躺下,后脚唐柔就在外面拧开了门。
我的房门从来不锁,而且唐柔或者表哥进来时,都会敲门。
黑暗中,我眯着眼睛小心看了几眼,唐柔表情复杂的站在我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