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们在田埂上整理自己的着装,为下田劳作做准备。
她们将宽松的裤子高高挽起到膝盖上方,用一根绳子把裤管绑住,防止在水田中滑落而被打湿。
如此一来,一双双如莲藕般的腿,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石磊的眼前。
这些大腿肤色各异,有的修长白皙,透着一种健康的丰腴。
有的则被太阳晒得黝黑,似乎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与不易。
有些女人似乎天生就拥有令人羡慕的好皮肤,即便日复一日地下地干活,双腿依然保持着白白净净。
大家踏入稻田开始除草作业,场面变得忙碌而有序。
妇女们熟练地使用着抓草耙子,精准地将水草勾住,随后便弯腰将草根拔出,这是一项需要耐心与体力的工作。
若不彻底清除草根,只需短短两天,它们便又会在稻田中肆意生长。
妇女们弯着腰,身体前倾,臀部自然地翘起,形成一个个翘臀的姿态。
与石磊同处一丘田的几个妇女,皆是四十多岁的大妈。
岁月在她们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她们的腿和翘起的臀部,石磊根本都不想看一眼。
然而,妇女主任吴大姐却截然不同。
吴大姐正值三十左右的年龄,相较于其他妇女,她的肤色显得格外白皙。
她的两条大白腿在翠绿的稻田间,明晃晃地晃动着,格外引人注目。
而那丰硕的臀部,因弯腰劳作的姿势而更加凸显。
每一次的移动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与她白皙的双腿相互映衬,构成一幅充满诱惑的画面。
石磊不经意间瞥见这一幕,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没出息!怎么那么喜欢看女人,简直是道德败坏。”
石磊暗暗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他其实不想做一个龌龊的人,可又克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
今天的太阳特别毒。
石磊在稻田里劳作,只觉得背上一股火辣辣的感觉。
脚下虽然踩在水里,可稻田里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闷热,仿佛一个巨大的蒸笼,将人困在其中。
水稻的叶片细长而锋利,在微风的吹拂下,不停地划擦着大腿。
起初,这种划擦带来的只是轻微的不适,然而在太阳长时间的烘烤下,双腿的皮肤逐渐变得敏感。
原本轻柔的刮擦也转化为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次叶片的拂过都像是被火燎了一下。
而稻田里的蚂蟥,更是让人头疼不已。
它们神出鬼没,悄无声息地就吸附在人的腿上。
石磊正专注于手中的除草工作,忽然感觉小腿处传来一阵微的瘙痒,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小腿上已经有好几处被蚂蟥咬得鲜血直流。
“卧槽,吴大姐,这丘田怎么那么多蚂蟥啊?”
那黑褐色的蚂蟥,在人的腿上蠕动,在阳光下反射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光泽。
被蚂蟥咬了不能用手扯,这样会让伤口流血量更多。
石磊用手狠狠地朝蚂蟥连拍几下,这样蚂蟥就会松口掉落水里。
“也不知是咋搞的,今年的蚂蟥特别多,往年虽说也有,但数量远不及今年这般。”
吴大姐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她白皙的小腿上,也被蚂蟥吸出血了。
其他妇女们也遭到蚂蟥的困扰,田间不时传来阵阵惊呼与拍打声。
“这讨厌的蚂蟥,可把人折腾坏了,怎么就这么多呢!”
“我都被咬了好几口了,两条腿都在流血。”
石磊此刻才深深地领悟到,原以为今天与妇女们一同从事的是份“轻松活”,然而实际体验下来,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踏入水田为水稻除草,面临的绝非仅仅只有蚂蟥的频繁骚扰。
长时间保持弯腰的姿势,才是对身体耐力的严峻考验。
这种姿势使得腰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疲劳与酸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石磊是个15岁的少年,仅仅劳作了半天,腰部就已不堪重负。
每一次直起身子舒缓片刻,都感到腰部的酸麻与疼痛。
他的动作都变得迟缓起来。
难以想象,那些长年累月在这片土地上辛勤耕耘的农民们,是怎样熬过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艰辛劳作。
在这片看似平静的稻田里,洒下了辛劳与汗水。
蚂蟥的威胁时刻存在,它们无声无息地潜伏在水中,只要稍一疏忽,便会紧紧吸附在人的肌肤之上,贪婪地吸食鲜血。
而弯腰除草的动作,看似简单机械,实则蕴含着巨大的体力消耗。
每一次挥动手中的工具,每一次俯身拔除杂草,都需要腰部持续发力。
久而久之,腰部的肌肉在这种高强度的重复劳作下,逐渐变得僵硬、酸痛。
让很多人落下一个腰疼的毛病。
……
石磊直起身子,试图缓解腰部的剧痛。
他缓缓地站直,双手下意识地撑在后腰处,用力地向后伸展,试图舒缓那紧绷的肌肉。
石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第五生产队的方向。
他又想起了米雪,她今天也许和石磊一样,和第5生产队的社员们,在下田为水稻除草。
也许她也被蚂蟥咬了,腿部到处流血。
也许她也和石磊一样,腰部又酸又痛。
一个从城里来的女孩,加入到上山下乡的洪流中,把汗水和青春挥洒在这片土地。
真的难为她们了。
劳动虽然很辛苦,但石磊相信米雪绝不会哭,她一定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
石磊的目光,朝5队的方向搜寻着。
远处那几个灵动的,穿着解放服的女孩,是不是就是米雪她们?
……
“吴大姐,好像公社来人了!”
石磊忽然看见,有几个穿着解放服和穿着白衬衫,戴着草帽的人,从五队的那边走来。
五队的方向也是公社的方向,从下马屯这里到公社,也就十里地。
穿白衬衫、戴草帽的人,一定是公社来的干部,一般的农民是没有白衬衫,也没有那种草帽的。
吴大姐一听,用手撑着腰站直了身子,朝那几个人看去。
“还真是,好像是咱们公社革委会主任来了。”
吴大姐说着,便从水田里向田埂走去,准备迎接公社来的干部。
石磊不认识公社干部,但看他们那身行头,一看就是国家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