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踏雪的胳膊,顿时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血流如注。
“哎呦卧槽……”
斛律踏雪疼得嗷嗷直叫,脸白得跟纸一样,脑门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一看就是疼得够呛。
周围那些戎狄的小弟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吓尿了。
他们再看赵二狗的眼神,哪还有之前的嚣张和不屑,全都是满满的恐惧。
要知道,斛律踏雪可是他们戎狄的扛把子,武师大圆满的猛人啊!
竟然连他都不是赵二狗的对手,那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岂不是更不够看了?
“嗖!”
赵二狗是谁?他可是人狠话不多的主儿,怎么会给敌人喘气的机会?
他身形一晃,又是一刀砍了出去,这一刀,快得跟闪电一样,直奔斛律踏雪的脑袋就去了。
斛律踏雪的脑袋,高高地飞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然后“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滚出去好几米远。
当然,赵二狗也不是铁打的,他也挂了彩。
斛律踏雪临死前的反击,也不是闹着玩的。
他最后的那一刀,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在赵二狗的肚子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干掉一个武师大圆满的敌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赵二狗体内的血气,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了。
他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塞进嘴里,然后又用绷带把伤口随便缠了几圈,止住了血。
说实话,赵二狗还是喜欢那种碾压式的战斗,一刀一个,杀起来多爽啊!
像这种你来我往的,打起来真是累死个人。
“不过嘛,越厉害的敌人,杀气值越多!”
赵二狗心里美滋滋的,干掉一个武师大圆满的敌人,能得到二十五点杀气值,这可比杀那些小喽啰划算多了。
斛律踏雪一嗝屁,他周围就没什么像样的戎狄高手了。
剩下的,都是一些小鱼小虾,连个武者都很少见。
“兄弟们,给我杀!”
赵二狗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再次冲进了敌军之中。
他身上的杀气,浓得都快滴出墨来了,整个人就像一尊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杀神,让人看了就害怕。
周围的那些戎狄小兵,根本就挡不住他的一刀,一个个像割麦子一样,被他砍倒在地。
很快,这段城墙上的戎狄小兵,就被赵二狗杀了个干净。
地上到处都是尸体,鲜血把城墙的地砖都染成了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闻着就让人想吐。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只有你死我活,没有对错。
冰冷,铁血,这就是战场的真实写照。
看到赵二狗这么猛,大杀四方,守城的士兵们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嗷嗷直叫。
赵二狗杀得越多,他们要对付的敌人就越少,他们的压力也就越小。
“铛!”一声巨响,像打铁铺的铁锤敲在了烧红的铁块上,震得人耳膜都快破了!
赵二狗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发疯的公牛狠狠地顶了一下,整个人“蹭蹭蹭”往后退了好几步,胳膊都麻了,像是有蚂蚁在爬,又酸又麻。
他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长得跟黑熊精一样的家伙站在对面,正是耶律烈。
那家伙的眼神,比冰窖里的冰块还要冷,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简直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小子,还嫩了点,赶紧滚蛋,别在这儿碍手碍脚,他不是你能对付的。”林校尉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挡在了赵二狗前面,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
“切,后天武者很了不起吗?”赵二狗心里那叫一个不服气,这耶律烈身上散发出的杀气,确实像寒冬腊月的西北风,刮得人脸疼,但那又怎样?
先去杀那些软柿子,积攒点杀气值再说。
“哈哈哈,林校尉,多谢啦!这家伙就交给你了,我去去就来!”
赵二狗哈哈大笑,转身就走,那叫一个潇洒,那叫一个干脆!杀那些普通的戎狄士兵去了,杀一个是一个,杀两个赚一个!
“想挡住老子?做梦!敢挡我者,死!”耶律烈眼睛里闪着凶光,像饿狼盯上了猎物,朝着林校尉就扑了过去,那气势,简直就是要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哼,大话谁不会说,那就来试试,看谁先死!”林校尉也不是吃素的,提起手里的刀,就跟耶律烈干了起来,毫不退缩。
这两人都是后天境界的武者,一交手,那动静可不小,刀光剑影的,打得那叫一个激烈。
周围的人一看这架势,都赶紧往后退,生怕被这俩人的战斗波及到,那可就冤死了。他们把中间的地方让了出来,给这两人腾出了一个宽敞的战场。
赵二狗杀得正欢,一抬头,就看到天空中三个宗师级别的高手还在那儿打呢,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那场面,简直像是神仙打架,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让人看了都心惊胆战。
“我靠,这才是真正的战斗啊!总有一天,老子也要成为这样的高手!”赵二狗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恨不得自己也上去打一场。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还需要继续努力,继续杀敌,继续变强!
幸好这战场是在天上,这要是在地上,估计早就把这雁门关给拆了,打得山崩地裂,夷为平地。
王离手里拿着一杆龙雀长枪,上下翻飞,左劈右砍,那枪法耍得,简直是出神入化。
他一个人,就顶住了对面两个戎狄宗师的进攻,而且还游刃有余,丝毫不落下风,简直是猛地一塌糊涂。
他一个人往那一站,就跟一座大山似的,挡住了戎狄的千军万马。
整个雁门关,要不是有他这么一尊大神镇着,估计早就被戎狄的骑兵给踏平了,城门也早就被攻破了。
“牛逼啊!这才是真正的猛将!”赵二狗看得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也成为像王离这样的猛将,一人一枪,挡住千军万马!
打了半天,那两个戎狄宗师也拿王离没办法,打又打不过,耗又耗不起,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撤了。
就像是两个被大人教训了一顿的孩子,垂头丧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