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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日久生情?

    凤水村也解散了生产队,供销社也关停了。

    村里分了地之后,罗努生听村里人说,县里的种子商店有上好的粮种,能亩产五六百斤麦子。

    眼瞅着村里人都陆续搞来种子培育苗床,过几天就要开始移栽了。

    罗努生没法子,只能自个儿百里迢迢的来县里一趟,一路都是心虚,因为怕身上带的钱不够买种子。

    他瞅见王大贵父子时,第一眼感觉熟悉。

    定睛细瞅了一会儿,才渐渐想起来为啥感觉熟悉。

    早前凤水村集结着到陈家村闹事时,毕竟他也姓罗,要是不去就是得罪人。

    于是乎也跟着去了,去到之后啥话也不说,啥也不做,纯粹在那充个人头。

    也就是那时候闹去李良生家里找人时,王大贵父子就在李家旁边的空地上烧砖呢。

    烧砖在山村里也是稀奇事儿,所以那时候他多看了几眼。

    “诶,你们是陈家村的么?”

    罗努生走上前去,客气的笑着跟他们打个招呼。

    却不料他这招呼一出,差点把王大贵和王兵吓个半死。

    以为是村里人这么快就找到县里来了。

    瞅清眼前人是陌生人后,俩人惊吓的心这才缓缓放回原位。

    “不是,你认错了。”

    王大贵担心留在县城夜长梦多,既然儿子想去南方,反正他们也没地儿可去。

    想去就去!

    冷漠一声之后,他就催促儿子赶紧的,得走了。

    罗努生不知他们在想啥,又为啥否认自己是陈家村的。

    认出他们父子俩之后,他之所以决定凑上来打招呼,是因为心里一直有个心事悬着。

    这心事一直憋在肚子里的话,可能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就这么消散了。

    可他偏偏就觉得不该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早前负责往凤水村的供销社拉运货物的司机是陈家村的,有时候那司机会带他儿子一起去凤水村。

    前一阵儿罗火根父子丢了人,老是在村里大动肝火,不管遇着谁都是一顿臭骂,每天都琢磨着要报复陈家村。

    村里的同姓远亲为了安慰他们,同时也是为了让他们消停下来,别想着去陈家村闹事了。

    于是乎就跟他说,已经有人替他们报复陈家村了,村里有人去陈家村放了火,烧毁了一整片屋院。

    放火可是死罪,罗努生偶然听说这事时,心里一顿震惊。

    然而同村的村民却将这事儿当成有趣的乐子叭叭议论,还各种的说活该、没烧死他们真是可惜了等等。

    瞧见他们父子要牵驴走了,莫名的正义感让罗努生走到前头去暂时拦住了他们:

    “听说你们村前段时间失火了?”

    听见这话,王大贵神经敏感的猛一转头:

    “你咋知道的?”

    罗努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最后慎重思考后,他决定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谨慎直说:

    “那火是凤水村的人放的。”

    罗努生怕被纠缠盘问,更怕被村里人知道这消息是他外泄的。

    说完之后就转头跑了。

    王大贵和王兵听见那话之后,身子僵硬的如遭雷劈。

    自家屋子果然是被人故意放火烧了的!

    不讨回个公道,咽不下这口气!

    必须知道究竟为啥!为啥要欺负他们这对可怜的父子俩!

    凭啥烧咱屋子!

    “儿,咱先不去南方了,走,暂时去凤水村落脚!”

    “暗中闹清楚究竟是谁干的!咱们必须讨回这公道!”

    ……

    陈家村的食堂里,村长听完李良生和张晓桂以及刘爸刘妈的话后,就陷入了沉思。

    知道是谁干的盗贼事儿之后,本该愤怒的。

    可是一听有可能是王大贵父子,村长的脑海里也闪过了一大堆过往。

    王大贵的屋子被烧了,县里表示会调查。

    然后就没下文了。

    然后村里对他们的安置就是,暂时住在食堂库房里。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没给他们哪怕一丁点儿交代,他们心里有怨气,能理解。

    但是因为怨恨就做盗贼,这就太过激了。

    村长心情复杂。

    把村里能偷的都偷了,明摆着一副决定撕破脸皮老死不再回来的毅然决然。

    难怪马家的腌菜缸里,都被倾倒了驴粪。

    就是为了发泄怨气吧。

    “先散会吧。”

    村长再开腔时,就是表示散会,不再公开议论这事儿如何处理。

    而是走到李良生身旁,低声的对他安慰一通:

    “那啥,这事儿交给村里慢慢处置,你先忙你的正事去。”

    “人已经跑了,外头那么多人,真就是茫茫人海,大海捞针,况且他们肯定会躲藏,这就更不好抓了。”

    “别因为惦记这事儿而浪费自己时间,那损失不就更大了。”

    李良生还能咋办,只能回家了。

    李家一片垂头丧气,陈玉珠心里难受死了。

    良生早前让他们帮着烧砖,该给的钱一分没少给,这就已经是极大的帮衬了。

    结了六百多块钱给他们,试问村里,谁手里有上百的积蓄?

    而且借砖那事儿,她心里很坚定的认为这要求有些过分了。

    本身雇你烧砖又不是没给你钱,哪有雇你烧砖、烧出来的砖还是给你烧的这说法的。

    而且烧砖又不是没有成本,得花钱买煤,还得买米面当胶料。

    烧一万块砖,就要一吨半的煤,一吨煤五十块钱呢。

    煤钱也得花出去老多了。

    要是真借给你了,你先盖屋子了,你啥时候才能有钱买煤买胶料,把砖还回来?

    猴年马月了怕是。

    这放谁那儿都说不通的,谁都不可能同意的。

    咋回事嘛,帮衬人,还帮衬出仇人来了。

    “建国哥,玉珠嫂子,反正事儿已经出了,生气也气不回来,咱们就先该做啥做啥嘛。”

    一家子都闷不吭气儿,反倒是张晓桂先开腔,说起了安慰话:

    “苗床还得长几天,咱还有时间伺候地,不买牛也不耽误翻耙开沟作厢的。”

    “虽说比有牛要多辛苦几天,反正不耽误移栽时节了就管了嘛。”

    也不知还能说些啥,张晓桂说完之后,就胳肢窝撑着拐往外走,拎起耙子去屋后头耙地去了。

    瞅着勤力的张晓桂,陈玉珠的丧气也消了一些,她笑着对李良生说道:

    “多好的姑娘啊。”

    “哎呀。”李良生无语垂头,抬手捏眉心。

    “咋,是不喜欢?”陈玉珠先是一诧,随后坏坏的笑着:

    “咋能不喜欢呢,瞧瞧晓桂,多好呀。”

    “不喜欢也没事儿,日久能生情嘛。”

    “就算日久生不了情,也可以生孩子嘛。”

    听见这话,李良生直接“噗”地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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