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面对的是北襄国和爪哇国的联军。
两国兵力加起来,不知是陆言麾下军队的多少倍。
就算陆言再怎么足智多谋,他能以一敌百。
还能以一敌万吗?
突然,马车猛地一震。
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然后便一动不动了。
“怎么回事?”陈清婉惊呼一声,掀开车帘。
车夫一脸无奈地指着车轮:
“姑娘,车轮陷进泥坑里了。”
陈清婉心中暗叫不好。
这荒郊野岭,要是耽误了行程,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陆言骑马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
他立刻翻身下马,走到马车旁。
“大人,车轮陷进泥坑里了。”车夫连忙答道。
陆言二话不说,挽起袖子,走到车轮后面,准备用力推车。
“陆大人,您这是……”陈清婉有些惊讶。
“这点小事,何须操心。”
陆言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可是……”
陈清婉还想说什么,却被陆言打断了。
“别可是了,大家一起帮忙,早点把车推出来。”
周围的士兵也纷纷上前帮忙,众人齐心协力,一起用力推车。
“一二三,嘿!”
在众人的努力下,马车终于被推出了泥坑。
“多谢陆大人。”陈清婉感激地说道。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陆言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笑着说道。
“还是赶紧上车吧,我们还得赶路呢。”
陈清婉点点头,重新回到马车里。
她看着陆言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家伙,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
可关键时刻却总是那么可靠。
第二天的傍晚,大军终于抵达东南关外围。
东南关外,陆飞一身戎装早已在此等候。
指着远处巍峨的城墙,语气凝重:
“大人,东南关城高墙厚,护城河宽阔。”
“北襄和爪哇的十万联军驻扎于此,可谓是铁板一块啊!”
陆言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
“十万?吓唬谁呢?老子当年……”
“咳咳,想当年本府见过比这阵仗更大的!怕个鸟!”
他故作镇定,心里却暗自盘算:
十万大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人胸有成竹,末将佩服!”
陆飞一脸崇拜,丝毫没察觉陆言的色厉内荏。
陆言干咳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在陆飞面前展开:
“瞧瞧,这是什么?”
陆飞凑近一看,图纸上画着一种奇特的桥梁结构。
由多个部件组成,可以灵活拼接。
“这是……活动式浮桥?”陆飞惊呼。
“没错!”陆言得意地挑了挑眉。
“有了这宝贝,护城河算个屁!”
“今晚,我们就给这群龟孙子来个惊喜!”
陆飞闻言大喜,有了这浮桥,跨越护城河便不再是难题。
两人随即商议作战计划。
陆言决定兵分两路:
夜枭率领特种部队夜袭敌营,制造混乱;
张讯率领骑兵切断敌军粮草辎重补给线。
入夜,东南关外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打破夜的宁静。
夜枭带领特种部队潜入敌营。
他们身穿夜行衣,手持特制的燃烧弹,在敌营四处放火。
熊熊大火瞬间吞噬了帐篷、粮草,惊醒了睡梦中的敌军士兵。
“敌袭!敌袭!”
凄厉的喊叫声划破夜空,敌营顿时乱成一团。
士兵们四处逃窜,自相践踏,哭爹喊娘,场面混乱不堪。
与此同时,张讯率领骑兵部队,攻入敌军后方,成功拦截了敌军的粮草辎重队伍。
“弟兄们,给我烧!”
张讯一声令下,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敌军的粮草辎重化为灰烬。
东南关内,敌军主帅得知消息后,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敌营被袭,粮草被烧,军心涣散,士气低落。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军队陷入混乱,却无计可施。
翌日清晨,陆言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
俯视着东南关,嘴角露出冷笑。
“陆飞,传令下去,攻城!”
随着陆言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们。
扛着活动式浮桥的部件,如潮水般涌向护城河。
他们迅速将浮桥搭建完成,形成了一条通往东南关的通道。
“冲啊!”
震天的喊杀声响彻云霄,士兵们踏着浮桥,冲向东南关。
火枪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遮天蔽日。
山南府的火枪队像一排移动的钢铁巨兽,喷吐着致命的火焰。
炮兵阵地更是火光冲天。
一枚枚炮弹呼啸着砸向东南关的城墙。
炸得碎石飞溅,尘土飞扬。
守城的北襄和爪哇联军士兵,如同被秋风扫落的枯叶般,一片片倒下。
“乖乖,这玩意儿可比弓箭厉害多了!”
陈清婉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发出一声惊叹。
陆言得意地笑了笑,指着远处冒着黑烟的城墙,说道:
“这才哪到哪啊?清婉,给你看个更厉害的!”
他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两个黑乎乎的球状物。
“瞧见没?这叫震天雷!还有这玩意儿,叫地雷!”
“都是本府的独家秘方,边角料而已,威力不大。”
“也就炸个几丈远,崩你一脸灰而已!”
说着,陆言点燃了震天雷的引线,猛地扔了出去。
“轰”的一声巨响,震得地动山摇,远处的城墙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大坑。
紧接着,他又将地雷埋在土里,示范了一遍使用方法。
陈清婉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对陆言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这哪里是什么“边角料”,分明是威力巨大的杀器!
敌军主帅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坚固的城墙,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
被炸出一个又一个巨大的缺口。
硝烟弥漫中,残垣断壁如同雨点般飞溅。
“这特娘的是什么妖法?还是什么可怕的武器?”
敌军主帅的脑海中闪过绝望,他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景象。
这种武器的威力远远超过了他以往所见过的任何一种。
简直闻所未闻!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难道东南关真的守不住了吗?难道苦心经营的一切都要付诸东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