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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生人勿近,狼狗咬人

    许晚霞和黄秋梅久久不能回神。

    “穷人就不配有爱情吗?就不配喜欢,得不到被喜欢?”许晚霞瓮声瓮气,有些沙哑,自嘲的笑。

    “你那是爱情吗?你那是一种病,叫恋爱脑。”黄秋梅回怼。

    “是吗?我怎么记得生这病的另有其人,还逃婚来着?”许晚霞意有所指,下巴微抬。

    黄秋梅不惯着,欺身上前要雪耻。

    一通发泄,大笑后二人软躺在地上,许晚霞问慢慢品酒的古云墨。

    “云墨,你说你会怎么走这条人生路?”

    这个问题古云墨很有发言权。

    “生活的苦,比想象的要困难数倍,金钱买不来爱情,但能让婚后的日子好过,这话你们赞同不?”

    两姑娘点头:“对”。

    “女人嫁给谁都会有后悔的时候,依靠男人的爱和钱过日子,总是风雨飘摇,心意难平,你们赞同不?”

    “好像很有道理,所以穷小芳选了爱情,苦难的时候想如果当初嫁给万元户至少不愁吃喝。”

    “有钱人脾气都不好,要打老婆。”黄秋梅反对。

    “那你的意思是干脆不嫁人?”许晚霞问黄秋梅,不嫁人?可能嘛?

    黄秋梅仰着头:“错!钱,女人要有,本事,女人也要有。没有爱情不要紧,只要顺眼就行,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不能光是等男人有天厌倦了换我们,应该是他们担心被我们换掉才对,是不是?”

    古云墨一愣,好好的看秋梅妈妈,伸出大拇指:“对,非常对,就应该这样。”

    她什么都没说,是两位姑娘自己领悟的,哈哈哈哈……

    老天爷是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战场!别人,代劳不了。

    就像父母,总想着利用自己的资源为儿女遮风挡雨,避开所有艰险,想儿女平安顺遂一生,殊不知每个人都是有其使命的,都是有必然要经历的劫。

    没有劫就不会有领悟,没有领悟,就彻底断绝了成才的机会,最后连平庸一生都做不到,害苦了子女。

    道家云:不要过多的介入他人因果,这也包括父母。

    古云墨给两姑娘倒酒,欣慰的听二人继续争论,孺子可教也!

    上一世,自己就是穷小芳的选择和天真,万幸托了读书的幸福,醒悟的早。

    我们年少时总以为有爱情的青春才叫青春。

    上一世,她的青春结束在早早怀孕生孩子。

    走出校园她还不曾好好在青春年纪努力奋斗,青春就猝不及防戛然而止,走上贫穷的一地鸡毛。

    不是恋爱脑,是对现实生活的认知太少,把生活的苦想得太容易太简单,以为双手能够创造出一切。

    听过一句话:在林子里练了十八年的拳脚,出来发现别人都用权脚。

    认知,差的不是一点,而是天与地中间那么远。

    当明白自己的经济实力决定社会地位,社会地位决定你会跟什么样的人结婚时,她清醒的选择了合适的人再婚。

    要想摆脱底层阶层,就先努力奋斗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才有资格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祝愿每一个小芳都理智,清醒,即便书读的不多,即便文凭不是很高,但社会大学的书一定要多读几年!!!

    古云墨不让任何人送,天还没亮她坐了拖拉机去县城,在县城吃了早饭坐大巴车到省城火车站。

    她的行李不多,就一个破烂的包袱挎在肩上,还有两条看起来像狼的狗,俗称狼狗,威风凛凛,体格健壮,脖子上挂着“生人勿近,狼狗咬人”的纸牌子,一左一右给她保驾护航,拒绝所有陌生人靠近。

    看到的人皆摇头:“长成这个样子,脸上全是麦娃屎(雀斑),睁眼瞎看到都要跑。”

    “二百五才看得上她哦,比土包子都要土包子。”

    “这是哪家没有看好,放出来吓人的吗?把老子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这是哪家的傻麻逼?嘿(吓)老子一跳。”男子转身,撞上古云墨的脸,视觉冲击使其原地跳跃,手中的盒饭掉在地上,被两只大狼狗无情的踩过。

    一人两狗目不斜视,傲娇走过,留下一路传说。

    古云墨上火车很顺利,都主动把路空出来让她走。

    没法,天热,臭的要命,远远的臭味就来了!

    “这姑娘不洗澡哇?五八年生的吗?”

    “乡坝头穷的古井都不出水了吗?吐口痰也把澡洗了把脸洗一哈嘛。”

    “那头发,天神哎,蚂蚁都爬不稳,打摆摆,胎不缩(拿不下,有难度)”。

    “乘票员都不撵她下去吗?还要她上火车?把我们臭晕!”

    “乘票员管那些?人家有票,票不臭嘛!”

    “儿豁?票也膀臭(很臭)。”

    列车员一手捂鼻,一手查票,轮到古云墨时飞速看过,朝古云墨摆手,让她快上车。

    七八年时川省已经有直达京城的直快列车。

    古云墨用五哥费了老大劲弄到的软卧票换了六张硬座票还小赚一笔入口袋。

    对于坐过飞机高铁数次的人来说,软卧她真没有觉得稀奇,她就想重温一下最有情怀的绿皮火车,重温一下当年第一次坐火车时车厢里的鸡飞狗跳。

    火车是很多很多年以后才有大发展的,她上一世坐火车时是二零零一年去羊城。

    人挤人,人挨人,过道密密麻麻站着人,座椅底下睡着人,上个厕所好不容易挤过去,厕所也站满了人。

    眼睛一闭,不管三七三十一,啥也不看,上呗,能咋办?

    男的就方便多了,原地解决,用袋子或瓶子,上了后扔出窗外。

    现在这时候车厢里,鸡鸭鹅家畜,扁担箩筐啥的,也没讲究,特别是短途,也能上。

    整个车厢就是大杂烩,就看啥味最冲,压过一切。

    因为是直快,只在大站停车,相对的就少了很多站的短途旅客,也少了很多的家禽呱噪,显得不是那么的拥挤和混乱,也没有从窗户爬进来的站票乘客。

    古云墨表示很遗憾没有看到这一幕,白费了她专门选的窗户位置。

    其它车厢不清楚,但有一节车厢,非常的安静,个个都捂着嘴巴,不敢开口。他们都不是富裕人,都是泥巴地里滚过的,啥味道没有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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