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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不分,留着过年一起放鞭炮吗?

    从冯家出来后,余苏就像是被解放的小鸟,一把拽起云西茉,脚底抹油似的溜达到了自己那宝贝疙瘩房子。

    这房子,简直是余苏的心头肉,看一眼都能乐开花!每次一开门,幸福感就“噌噌噌”往上涨,跟打了鸡血似的。

    要说这房子为啥这么招人稀罕呢?还不是因为摆脱了那一大家子“蚂蟥亲戚”。那些家伙,简直是生物界的“强力胶”,想甩都甩不掉,比502胶水还粘人。

    余苏每次回想起,都觉得自己的血槽都要被吸干了。

    这些年,余苏可是个“拼命三郎”,早上迎着鸡叫出门,晚上披着星星回家,一天五份兼职轮轴转,就差没把自己练成超人了。为啥这么拼?还不是为了这座能给她安全感的房子。

    不然,就凭张丽那“吸血鬼”,每个月工资一到手,还没捂热乎呢,大半就得进了张丽的腰包。

    剩下的那点,也就勉强够买包泡面的,要是没这股子拼劲儿,连买个煎饼果子都得犹豫三分钟呢!

    搞得余苏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投错胎,成了他们家的提款机。

    云西茉眨巴着那双充满戏谑的大眼睛,对余苏笑道:“你是不是对冯焯那小子的情比海还深个三五米啊?但话说回来,冯焯这家伙也太不地道了吧,连你的房子都惦记上了,这简直就是‘觊觎房产,人神共愤’嘛!说不定啊,这背后还有他老妈的‘黑手’在捣鬼呢。你说,你这是图啥呢?还不赶紧分手,难道真打算留着他过年,一起放鞭炮吗?”

    余苏一听,脸上那叫一个五味杂陈,经过一番内心的“天人交战”,她终于一拍大腿,眼神坚定如铁:“分!必须分!谁也别想动我的房子一根汗毛,谁要是敢染指,我就跟他没完!”

    云西茉一听,立刻竖起了大拇指,一脸欣慰地说:“这就对了嘛!早分早解脱,别让那些人影响了你的大好人生。你是自由的小鸟,天高任鸟飞!”

    正当余苏沉浸在“分手快乐”的氛围中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如炸雷般响起,瞬间打破了宁静。

    余苏看了一眼来点显示,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冯艳女士的大名赫然在目,那气势汹汹的来电显示,仿佛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息。

    “加油哦!”云西茉拍了拍余苏的肩膀。

    余苏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接起了电话。

    接起电话,冯艳的声音带着一股子“你不对就是不对,说破天也没用”的强硬:“小苏啊,你这操作可真是让人看不懂了,怎么芝麻绿豆大的事儿也值得你斤斤计较?不就是提议让你把房子卖了吗?咱们换个大房子住,房产证上虽然写我名,但住的还是我们一家老小,作为冯家未来的儿媳妇,你这心胸可不够宽广,小肚鸡肠了。”

    余苏一听,差点没气得笑喷出来,心想:这未来儿媳妇的帽子张口就给你扣上。

    她冷笑中带着几分戏谑:“冯阿姨,您这未来儿媳的帽子我可不敢随便戴,万一哪天不合适了,摘下来还得疼呢。再说了,您儿子又不是什么人民币,至于让我这么上赶着吗?我还没想着要跟你儿子结婚,就开始给我立规矩了。”

    冯艳一听,脸上红的白的紫的,她心里那个憋屈啊,暗自嘀咕:这余苏咋就不按剧本走?

    于是,她开始上演苦情大戏:“我这把老骨头,一把屎一把尿把冯焯拉扯大,容易么我?我就想让他孝顺孝顺我,这要求不过分吧?将来你进了冯家的门,孝顺我也是天经地义,不然可是要遭人唾弃。”

    余苏听着,心里那个无语啊,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悠悠开口:“冯阿姨,您这孝顺的标准,我可是望尘莫及啊。要不,您还是找找看,有没有哪位仙女愿意为了孝顺您,连自己的房子都能拱手相让的。至于我嘛,就先撤了,免得在这儿碍您眼,还耽误您找‘完美儿媳’的大计。”

    说完,余苏果断挂断了电话,留下冯艳在那头风中凌乱。

    云西茉对余苏说:“那张丽与余吉及余浩一家三口呢,很明显,你不是张丽的女儿,即便她有重男轻女之心,瞧瞧她待你,哪有半点母女之情?”

    余苏回应道:“在动车那会,张丽与余浩的那些话,已经让我心灰意冷。”

    云西茉闻言,微微挑眉:“那我们明日去拿鉴定结果,将确凿证据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无从辩驳。”

    余苏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最终点了点头。“好。”

    第二天,阳光明媚,云西茉硬是把还沉浸在美梦中的余苏拽了出来,两人站在了鉴定机构那庄严又不失几分冷清的大厅里。

    等待的时间仿佛被拉长到了宇宙尽头,余苏的内心那叫一个热闹。

    “这鉴定啊,就像是小时候等成绩单,怕它好,更怕它不好。”余苏小声嘀咕着,开始了心理大战。这战斗激烈程度,丝毫不亚于诸葛亮舌战群儒。

    终于,余苏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闭上眼睛,深呼吸,以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姿态,迈出了决定命运的一步。

    当她鼓起勇气睁开眼,看到的鉴定结果让她那颗悬着的心瞬间归位,嗖的一下就回到了肚子里,还顺便打了个滚儿。

    她反复确认,又一遍遍确认着:“太好了,我不是张丽的女儿,跟余家也是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云西茉一听,笑得差点背过气去,拍着余苏的肩膀说:“你这是生怕自己跟余家扯上半毛钱关系啊?这下好了,你自由了。”

    余苏一听,也跟着放声大笑,心里的那块千斤重石,总算是稳稳当当地落了地。

    拿着鉴定报告,云西茉和余苏去余家。

    “你这两天跑去哪野了?”张丽一开嗓,那音量直接能跟高音喇叭媲美。

    余苏还没来得及开口,张丽的连环炮就继续轰炸:“怎么着,现在才想起要回家?我告诉你,房子的事儿不给余浩,你这门儿都别想进,我就当养了只白眼狼!”

    余苏早已习以为常,毕竟这些年她就是在张丽的打骂声中度过的。

    接着,她晃动着手中的亲子鉴定报告,对张丽说道:“你想多了,我回来不是为了回这个家,这里也从来不是我的家。‘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

    张丽一听,那脸色变得比川剧变脸还快,直接从火红转为铁青,手比脑子快,一把夺过报告,咔嚓咔嚓,瞬间让它化为了纸屑,嘴里还不忘逞强:“哼,你这个小贱人,拿张破纸就想骗我?没门儿!”

    云西茉终于看不下去了,噼里啪啦一顿输出:“你撕吧,撕得再碎也掩盖不了事实!我们这儿还有备份呢,明天就能复印个几百份,不光小区,连隔壁老王、楼上小李、楼下小张,全都知道您张丽的‘丰功伟绩’!”

    张丽这脸皮,比城墙还厚三分啊!这下,她脸是彻底挂不住了,但依旧嘴硬:“你们……你们这是污蔑!”

    话音未落,张丽的眼神闪烁不定,试图在寻得一丝逃脱的缝隙。

    余苏走上前,目光中不再是往日的畏惧,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冷漠:“污蔑?这些年你对我的谩骂与不公,每一句都刻在我心里,比这些纸张上的文字更加深刻。我今天回来,是要结束这一切,我余苏,从此与你再无瓜葛。”

    张丽仍旧倔强地撇着那张能挂油瓶的嘴,冷哼一声,那声调儿高得仿佛能直冲云霄:“你还能是哪家的女儿,你就是我的女儿。你是我张丽肚子爬出来的,身上留着我的血。”

    还有一张所谓的鉴定报告能说明什么?就想把我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给否定了?“哼,笑话!这些年,你的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靠我?你当然就是我的女儿,不然我岂不是成了大傻瓜?难道我会平白无故替别人养女儿吗?”

    说完,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你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

    张丽用审视般的眼神看一件待估价商品,上下打量着余苏,眼里闪过一抹精明的光,“老老实实回家,你还是我的好女儿。”

    张丽越说情绪越激动,“你也别幻想自己是什么富家小姐,做着那些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了,那种身份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比大熊猫还稀有,余苏,你觉得自己那点儿小打小闹的本事,自己配得上吗?”现实是骨感的,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张丽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裂着余苏心中的希望与幻想。余苏的眼眶泛红,却仍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但每个人都有追求真相的权利,我也想知道自己从何而来,这不过分吧?”余苏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张丽闻言,脸色骤变,仿佛被触动了逆鳞,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微微颤抖,“你翅膀硬了是吧?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告诉你,进了这个家门,你就是我的人,别想飞出我的手掌心!”

    张丽那嫌恶的目光审视着余苏,这个小贱人还是有价值的。

    余苏又不是她亲生女儿,一个赔钱货罢了。

    想到余吉计划将余苏作为礼物,献给某位大老板以换取百万巨款,张丽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噼里啪啦地响了。

    在张丽眼里,余苏还不如那几百万来得实在,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简直就是一场漫长的投资,如今也到了该收获回报的时候。

    因此,当余苏准备离开时,张丽却一反常态,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热情地就像夏日里的冰淇淋,一把挽住了余苏的手臂,同时瞥向一旁的云西茉,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她暗自思量,若能再多送一人,岂不又能多得一百万,今日真是财运亨通。“孩子啊,是妈妈刚才不对,你可别往心里去。”

    张丽眼珠一转,随即换上了一副笑脸,“你们是不是渴了?我这就去给你们倒茶。”

    云西茉一看这阵仗,心里那叫一个明镜似的,暗想:“这哪里是请喝茶,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背后的心思比九曲十八弯还复杂。”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也就不怕狼真的来了。

    至于余苏,那是一脸的淡定加冷漠,对于张丽的这点小九九,她早就有了免疫力,无非又是想故技重施,将她推向某个老板的床上。

    余苏“嗖”地一下,猛地抽回了被张丽紧握的手,面色冰冷地拒绝道:“不必了。”

    张丽闻言,立刻换上了和煦的笑容,“你这孩子,又闹小情绪了,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嘛。”刚回到家的余吉也在一旁附和,对着余苏劝说道:“怎么能跟你妈计较这些小河沟呢?你妈就是说话直,其实还是很关心你的。”

    正当余吉顺着张丽的话茬,正准备继续劝说,眼神中闪烁着对那笔巨款的渴望,都快冒出“¥$€%”的符号了。

    然而,不等他开口。

    余苏已从手提包中取出了一份鉴定报告。

    原来,在来的路上,云西茉建议多复印一份以备不时之需,想到之前那份被张丽撕毁的报告,余苏庆幸有所准备。

    她在余吉面前晃动手中的报告,语气坚定:“这是鉴定结果,证明我余苏与你们余家毫无瓜葛。”

    接下来的话,余苏那可是字字如铜锣,敲得那叫一个响亮:“说起你们当年偷偷把我跟你们的亲生女儿调包那档子事儿,我有得是时间捋捋这账本,一笔一笔算清楚!”

    她可不是那种“你扇我左脸,我还你右脸,再附赠一个甜美微笑”的玛丽苏小白莲,她也是有刺的玫瑰,脾气硬,原则更硬!

    最后,余苏和云西茉走出了余家,那叫一个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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