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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

    基地内,桑德站在嘉斯蒂身后,看着托兰狼吞虎咽吃东西,勺子也不拿,直接手抓,他心想,很粗鄙。

    嘉斯蒂在合同的各页上签字,托兰已经被卖给她,法律意义上是她的男仆。

    她不富裕,万一被退货或是被扣留,损失大。

    手中屏幕拍下主人嘉斯蒂的脸,紧接着男仆这一栏中,对准托兰拍下,很快上传提交。

    全部通过后,嘉斯蒂开始对托兰教育,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男仆,我的命令不能违抗,敢违抗打你不犯法。”

    托兰点头,咽下食物说,

    “我会听话,让您满意。”

    嘉斯蒂开始搜女官员们,屏幕中一张张照片被划过,桑德看了一眼,心下大致明白了托兰的用处,他露出浅笑。

    托兰注意到他这抹如释重负的笑容,眉蹙起,都是一个村的人,谁不知道谁。

    桑德被他注视,笑容扩大,托兰心中开始有不好的预感,吃饭速度减缓。

    那双美好的眼睛,盯看嘉斯蒂,她低头手指在快速划,从她瞳孔中看到张张照片。

    托兰当机立断,衣袖下的一颗草籽落进食物中,混进去一起吃下。

    晚上,嘉斯蒂和桑德在继续白日打断的好事,房门又被急敲,

    “长官,托兰出事了。”

    十分钟后,嘉斯蒂愤怒,她被骗了,买来一个病美男。

    军医检查出来,托兰长期营养不良,某项激素很低,有时常晕厥的病,就是后天补上营养,激素也很难产生。

    并且这样的身体受不了药物刺激,无法满足礼物情人的功能。

    嘉斯蒂对桑德说,

    “快去把协议拿来,我看看能不能撤销,靠!以后我还得养他。”

    桑德很快就拿来,嘉斯蒂去点撤销,心里拜托审核的工作人员没有当天完成。

    等待的圈圈出现,嘉斯蒂手指烦躁敲桌,一分钟后,弹出来,申请已经审批完结。

    嘉斯蒂站起来,走向躺在病床上的人,单手拎起他的衣服,拖下地,要去他家退货要回钱。

    苍白病弱的人骨头摔地声响,他一声不吭,怯怯看着嘉斯蒂,在地上拖,皮肤被磨出血迹。

    老军医弗雷看不下去了,开口,

    “长官,就把他留下来,我这里缺人手,让他的薪资抵你损失。”

    嘉斯蒂愤怒的眼睛,降温,她回头嫌弃看托兰,松开了手,

    “真倒霉,跟着好好学,敢随便生病我揍你。”

    弗雷生气,

    “生病又不是他的错,从小营养不良导致,长官,他已经很可怜了。”

    嘉斯蒂踢踏着军靴离开,桑德深深望了一眼托兰,不常见他,无法确定他是否真的有病,可仪器不会说谎。

    等只剩下弗雷和托兰,弗雷说,

    “你胆子很大,敢骗你主人。”

    托兰从地上站起来,看向看穿的军医,微笑,

    “离开主人我会死的。”

    弗雷摇头,他问,

    “识字吗?”

    托兰点头。

    隔天早上,嘉斯蒂坐在办公间,腿搁在桌上,手里拿着茶杯,

    “阿克斯,给托兰办个助理身份,以后跟着弗雷。”

    阿克斯挠头,

    “长官,助理薪资很低,要不也是后勤补录算了,他以后的薪资会直接打在你的账户上。”

    在其位,那肯定得占点便宜,不愧是嘉斯蒂的第一助手,她赞赏,

    “阿克斯,把他招进后勤。”

    系统中托兰是后勤,但具体安排,嘉斯蒂说了算。

    在这除了巡查机会飞过的闭塞地,嘉斯蒂有了两个男仆。

    托兰在基地中,知道了桑德的职能,他为嘉斯蒂服务,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开车修车,就连战斗艇也碰过。

    还常常看见他和其他士兵一样,在训练场挨嘉斯蒂的揍,身手一次比一次敏捷。

    晚上,他也不离开基地。

    桑德不再需要把食物带回家,于是变成了托兰得到,他把烤焦的面包和边角料荤食带回家。

    托兰的家人都已经满足,他不用卖身留在基地,将来还能娶个好老婆。

    像桑德,以后不会有人愿意和他结婚。

    没有薪资没关系,每次过节都有很多补贴,况且已经有了一大笔钱,还能带回食物。

    军装穿在托兰的身上,比起桑德少了几分气魄,他还太瘦。

    托兰在房内生闷气,家人不会懂,嘉斯蒂教会桑德的技能,会让他以后有晋升的机会,有多种方向选择。

    这天,托兰在走廊背医书,阿克斯捂着肚子经过,见到他像救命草一样,

    “托兰,你替我去给长官送早餐,我肚子疼。”

    托兰应下,没多久,端早餐送过去,阿克斯忘记对他说只要放在门口就行。

    靠近敲门要敲门时,听见屋里的呻吟声,鬼迷心窍的,他从窗口窥探。

    穿着白色背心的女人,坐在男人身上,手掐住他的下巴俯身吻。

    她身下的男人,很配合卖乖,可就在她直起身仰头的时候,他抓住机会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背心推上去。

    托兰站在门口,等到里头没了动静,才扣指敲门,

    “长官,送早餐。”

    门打开,桑德出现,他裸着上身,身体充满了魅力,

    “给我,以后若是送早餐,放下就可以离开。”

    桑德觉得他肯定听到了,稍有些不自在。

    托兰垂下眼,把早餐递交后,沉默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托兰在记大量医学知识时,站在窗口看嘉斯蒂教桑德用刀,短刀长刀都挥过。

    这样的学习,除了在中高等学府,其他地方根本接触不到。

    傍晚,托兰去厨房拿食物,看到桑德在做烩饭,酒洒在锅内一圈,燃出火焰,一群在吃饭的士兵与他开玩笑,

    “桑德,你也太优秀了,你让我们在长官眼底下怎么活。”

    “什么都会,我都要嫉妒了。”

    桑德嘴里叼着烟,和他们很熟捻,同样开玩笑,

    “老子是天才。”

    “天才,给我们也尝一口,就一口,鼻子要快被香没了。”

    “没有,这是我给长官的爱心餐。”

    “靠,你还真说的出口。”

    一群人在笑,很随意,并没有歧视,桑德用自身的努力改变了他们的看法。

    进来的方式不光彩,但是他的能力有目共睹,并且性格很大方,都不讨厌他。

    托兰拿了食物离开,回去路上,他眼神阴郁,嫉妒在蔓延。

    在基地,除了弗雷,根本没人理他。

    托兰的家人,在镇上买了一套宅,又将村里的房子重新装修,有很多的人上门说亲,都被拒了,他们已经打算在镇上给大女儿找个好人家。

    托兰的父母很精明,否则也不能让儿子识字懂草药。

    镇上来的装修队,三天就把旧屋内全部翻新,托兰嘱咐过,不能太显眼,因此,他家屋外看起来还是灰扑扑,内里一应齐全。

    又一家日子过好起来,村里人都在眼红。

    光斋节不知不觉到来,这是法定节假日,全民放假两天,除了值班的人员,基地的士兵们都纷纷去往镇上。

    嘉斯蒂假日不能离守,桑德去镇上看望家人,整个基地变空旷,连厨师长也让留下的人吃罐头解决。

    睡到自然醒,嘉斯蒂懒散下楼,自己去取桑德给她准备好的早餐。

    空无人的后厨中,有人在烤面包,香气钻到了嘉斯蒂的鼻子里,她顺着香味走去,看到托兰在。

    “在烤什么呢?”

    托兰比以前看上去要结实了,衬衫下的身体不再平板。

    “在烤肉卷面包,长官,你要来点吗?”

    “来一个。”

    嘉斯蒂从柜子里拿出早餐,桑德配的合胃口,两个蛋肉三明治,放有切好的水果,还有一壶冰镇的浓奶茶。

    她看到冰柜中还有今天和明天的正餐,都分别贴了标签。

    嘉斯蒂坐在了餐厅内,冰镇的浓奶茶特别好喝,厨师长不愿意花时间做,于是教会了桑德。

    冰凉爽滑的口感,驱散了困意。

    烤箱叮咚的声音响起,很快,整间屋内都开始弥漫面包的香气。

    嘉斯蒂尝到了肉卷面包,松软,美味,

    “再给我两个。”

    这里的人,烤出来的面包都绝了。

    嘉斯蒂把早餐和三个肉卷面包全吃完了,冰茶还剩一半,继续冰镇,下午再喝。

    “托兰,把盘子洗了。”

    “是,长官。”

    等嘉斯蒂检查完仪器设备,看到托兰还没走,他在清洗一副脏骨架。

    整个基地冷冷清清,嘉斯蒂闲着也是闲着,拉了把椅子坐下聊天。

    托兰很乖顺,问嘉斯蒂身体有无疲劳,他学会了疏通经络按骨。

    医疗室内,嘉斯蒂趴在病床上,托兰的手指隔着衬衫给她按骨,手指精准点学位,让人舒服。

    除了背部,那双手还移到了腰臀,再到腿脚。

    手部力量并没有因为时间减弱,一直都有力。

    嘉斯蒂只觉得舒服,昏昏欲睡。

    托兰见她睡着了,才放任心跳加速,他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身体,很紧张。

    尤其,嘉斯蒂还是个年轻美丽的女人。

    医疗室内冷气足,托兰拿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然后心无旁骛看弗雷的医学笔记。

    医学很实用,他认真在学。

    室内很安静,只有阳光照进来,时间过去许久,嘉斯蒂醒来,看见托兰站在不远处的窗边看书,场景像幅画,她脑子里想起罗希说的一个词,艺术。

    嘉斯蒂弯腰坐在床边,手指插进短金发拉扯,为什么要想到罗希,现在的一切全拜他所赐,让她的人生毫无希望。

    可恶!可恶!

    托兰被推倒的时候,还在发愣,他的衣服被粗鲁扯去,紧接着青涩的身体被玩弄。

    嘉斯蒂神情狂癫,似乎陷入了某种应激情绪,她对托兰施暴,尽管他已经很顺从,身上还是留下了很多淤痕。

    此刻的托兰,对心理学还一无所知,他只觉得嘉斯蒂很可怕。

    可身体又无法控制地迎合她,甚至,充满了快感,想要更多。

    嘉斯蒂也给了他更多,她要把他弄碎一样,暴力和情/欲让托兰欲罢不能,他仰视着她,喊出声,

    “嘉斯蒂,嘉斯蒂。”

    他身上的女人,箍紧了他。

    天空已经布满晚霞,黄昏的光已经浑浊。

    浴室有水声,嘉斯坐在床沿边,手指又插进发间,很懊恼,她都干了什么,她难道是禽兽。

    这里的村民很保守,只能婚后才能发生关系,桑德她负起责,培养他以后能晋升。

    这托兰,是错误,怎么办。

    要不给钱算了,当没发生过,她绝对不说坏他名声,吃着热腾晚餐时,嘉斯蒂脑子里还很乱。

    托兰厨艺也很好,晚餐做了手指面,小拇指大小的面条,混在浓汤中,可爱软糯。

    嘉斯蒂想着速战速决,但勺子不停塞吃,一个个美貌还贤惠,出去不得让其他男人没活路,难道就是这种原因才会被隔绝在这里。

    嘉斯蒂脑子里的思绪,漫无边际在狂奔。

    晚上,嘉斯蒂在想给多少钱合适,抽屉打开又合上,得为错误付出代价。

    没点家财的人,不配花心。

    托兰收拾完,敲门进来,他害羞地看着嘉斯蒂,后者感觉自己更像禽兽了,但面上冷绷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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