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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说不定是情书呢

    一眨眼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懂二狗和慕容久坐在同一间教室里面,参加学生会的讨论,慕容久和几个要好的女同学坐在第三排,懂二狗特意坐在第四排。大家积极举手,踊跃发言,而懂二狗却有些心跳,因为这是懂二狗入学以来,与慕容久距离最近的一次。

    懂二狗对教室并不陌生,满满一屋子的课桌课椅,前面是讲台,再前面是黑板,黑板下面是粉笔和板擦,这些,懂二狗都不感兴趣,唯一能让懂二狗感兴趣的,只有慕容久。

    懂二狗光顾着看慕容久了,学生会都讨论了啥,他一句都没有听见。

    大约在傍晚七点来钟的时候,学生会的会议结束了。大家都背着书包向外面走。懂二狗也随着人群向外面走,战战兢兢的跟在慕容久的背后。

    走出教室之后,天色已经黑了,清爽的晚风,和漫天的星斗,让户外的感觉有些浪漫。同学们说说笑笑的,渐渐的散开,懂二狗也情不自禁的放慢了脚步……

    突然!

    慕容久猛然转身,假装娇嗔的,对懂二狗说了一句:“总跟着我干啥?傻瓜!”与此同时,慕容久将一个揉的皱皱的小纸团,狠狠的丢向了懂二狗,就像是普通的女学生,生气时候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引起其他同学的疑心。

    纸团迎面打在懂二狗的脸上,紧接着,又从懂二狗的脸上滑落下来,被懂二狗用本能的反应,接住了。

    同学们的视线,齐刷刷的转向了懂二狗。有的同学捂着嘴巴偷笑,有的同学哈哈大笑。

    有的同学好心,提醒懂二狗:“她生气了。”

    还有的同学好心,提醒懂二狗:“他们女生就是这样,特别小气。”

    还有的同学好心,提醒懂二狗:“别理她,过几天就没事了。”

    还有的同学好心,提醒懂二狗:“傻瓜,她给你写小纸条了,说明对你有意思。”

    总之,女同学叽叽喳喳的,男同学议论纷纷的,听上去像个蛤蟆坑,也不知道那些同学是在议论学生会的话题,还是在议论懂二狗。

    懂二狗一脸的茫然,手里拿着小纸团发呆,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传来了刘宇春的声音:“打开看看呀,说不定是情书呢。”刘宇春说着,用肩膀拱了拱懂二狗,脸上的表情,似乎比懂二狗还期待。

    “对呀,打开看看呀,说不定是情报呢!”懂二狗顿时眼前一亮,赶紧展开小纸团。然而,让懂二狗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小纸团确实是一份情报,一份重要的军事情报,只是全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都不会发现。

    刘宇春的脑袋,就凑在小纸团的跟前,比懂二狗还专注,但是看到展开的小纸团之后,很快就发出了一声,不以为然的叹息:“嘁,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一张草稿纸呀。”

    话说,那是不是一张草稿纸呢?

    那是一张草稿纸,但不是一张普通的草稿纸,因为懂二狗注意到,在草稿纸的右下角,潦潦草草的,画着七条小鱼,值得一提的是,不是六条小鱼,不是五条小鱼,不是八条小鱼,也不是九条小鱼,而不多不少,正好是七条小鱼。懂二狗顿时就明白了,那是交给“三文鱼”行动小组的,重要军事情报。

    懂二狗看罢多时,挑起嘴角,眉宇之间隐隐约约的,掠过一抹渡边别白模式的笑容。

    不绕弯子了,直截了当的说吧,懂二狗看不懂那份军事情报,但是附体在懂二狗身上的渡边别白可看的懂。那份情报乍看上去,仅仅是一张草稿纸,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最上边有一道数学题,很奇怪,写的是:62159+8562865=9472,但问题是,傻子也知道,62159+8562865不等于9472,所以,渡边别白确定,那串数字,其实是密码。破译出来就是:地下+军火库=坐标。而草稿纸上那些X轴和Y轴的数学题,就是地下军火库的坐标。

    与此同时,渡边别白还确定,慕容久就是久目洋子,久目洋子就是慕容久。显然,此时此刻的这份军事情报,就是之前,慕容久用很短的时间,接近肖盼的真正原因。

    表面上看,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但事实上,却是安排缜密。

    拿到情报之后,懂二狗一刻都不敢耽误,连夜走了二十里地,给罗齐轮送去了。当然,懂二狗把情报交给罗齐轮,并不是要交给游击队,而是让罗齐轮通过“三文鱼”行动小组,转交到日本情报机构的手里。

    把情报妥妥的送出去之后,懂二狗顿时一身轻松,嘴巴里面哼着日本民歌,连夜走了二十里地,在早上八点钟上课之前,又赶回了学校。

    那是一份国民党地下军火库的坐标。日本情报机构收到情报之后,很快做出反馈:“要不惜一切代价嘀,炸毁所有的地下军火库嘀干活!”因为,炸毁所有地下军火库,就意味着,侵华战争会出现决定性的转机。

    与此同时,日本情报机构,将要炸毁地下军火库的消息,被地下党得知了。所以,地下党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日本情报机构,炸毁地下军火库!”

    就这样,一场激流暗涌的较量,拉开了序幕。一条沉睡多年的,代号“红梅花”的地下党的联络线,神不知鬼不觉的活跃起来。

    那是在一九四五年的一月,凛冬的寒冷仍然主宰着大千世界,万千生灵都在飞雪迎春的季节里,期待着春风化雨,期待着万物复苏,期待着为信仰而斗争。在一片洁白的雪幕之中,徐徐走过一把撑开的遮阳伞,伞面上,隐隐约约的,露出一枝腥红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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