鸬野赞良咽了咽口水,看着满脸和蔼的陈震南,却感觉到了无比巨大的压力。
沉默了半天,鸬野赞良低声道:“我想,留下一百人,我国朝堂已经开始内乱,我要用这一百人,维持秩序。”
陈震南想了想,抿着嘴唇微微点头:“可以,我给你留下一百人,但是剩下的人,全都得死。”
一听陈震南的话,鸬野赞良忍不住一个哆嗦,最终还是选择微微点头。
“我暗影的杀手绝大部分都在海外,江户城内只有不到三百人,现在都在宫内。”
陈震南嗯了一声,接着问道:“暗影海外的杀手什么时候能回来?”
鸬野赞良想了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思索道:“可能就在这两天了,暗影的人正在运送银子。”
“嗯。”
陈震南闻言,缓缓收起长刀,转身朝着大殿门口走去。
“在你暗影的人回来之前,准备一千万两银子,作为北荣城的赔偿。”
一千万两银子,虽然不足以让整个倭国破产,但也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
这个数字如同一座大山,压在鸬野赞良的心头,让她感到窒息。
不过面对陈震南这么强大的战力,鸬野赞良也只能点头答应。
“可以,一千万两银子我会准备好。但你要答应我,江户城内的无辜百姓,不能杀。”
陈震南忍不住一阵冷笑,轻哼道:“你以为谁都是你们倭国的牲口?我的人,不会干那么灭绝人性的事儿。”
说完,陈震南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严世宇转身走出大殿,留下三百名特战队员在宫内,让他们紧盯着宫内的一举一动,确保任何异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出了皇宫,陈震南骑马走在江户城内,大火如同一只狂暴的野兽,吞噬着一切。
到处都是哭喊的声音,痛苦和恐慌在空气中蔓延。
陈震南不得不承认,这些哭喊的声音确实让他很动容,但是对于这些听不懂的语言,他实在是提不起自己的同情心。
严世宇骑马来到陈震南身边,低声问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陈震南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分散特战队所有人,占据倭国所有兵营,严防小鬼子造反。”
严世宇嗯了一声,立刻将命令传了下去。
安排好一切之后,陈震南带着严世宇和林成回到港口的船上。
相比满城烟雾的江户,海边的空气显得清新而宜人。陈
震南站在船头,他的身影在海风中显得格外高大,眼神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
江户城,皇宫深处,鸬野赞良正忙碌着筹备银两,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大海人,尽管名义上仍是帝国的皇帝,但在朝堂之上,他的权力已被架空,他的命令不再有人听从。
他的身影在宫中显得格外孤独,他的权威已被鸬野赞良的阴影所覆盖。
转过天来,大海人怒气冲冲地来到后宫,他的脚步急促而沉重,如同雷雨前的乌云,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找到了正在紧张筹集银两的鸬野赞良,满脸愤怒和不解的质问道:“我作为帝国的皇帝,为什么现在连国事都做不了主?”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被背叛的痛苦,仿佛在质问命运的不公。
鸬野赞良翻了翻白眼,动作中透露出一丝轻蔑,根本没把大海人这个天皇放在眼里。
“你个昏庸无道的昏君!帝国国事要还是掌握在你手里,必定亡国!”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大海人的心窝,眼中没有丝毫尊重,只有对大海人无能的鄙视。
面对自己皇后的职责,大海人瞪大双眼,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
“你!你这是何等的大胆!我才是帝国的天皇,你一个女人,竟然敢如此越权!”
闻听此言,鸬野赞良拍了拍巴掌,五个白衣人忽然现身,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无声,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书房中。
五个人纷纷抽出战刀,刀光闪烁,对准了大海人。
大海人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这已经是鸬野赞良第二次让人用刀对着自己,而且这一次,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玩笑之意。
刀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逼近大海人,他能感觉到那冰冷的金属贴着自己的皮肤,让他的心跳加速,冷汗从额头滑落。
尽管内心恐惧到了极点,大海人却努力在脸上保持着淡定。
他的手微微颤抖,但他强迫自己站直,不露出任何怯懦的迹象。
大海人声音虽然有些嘶哑,但仍然尽力保持着帝王的威严。
“鸬野赞良,你这是何意?”
鸬野赞良冷哼一声,咬牙说道:“大海人,你已经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了。你的无能和短视,已经将帝国推向了毁灭的边缘。”
大海人怒火中烧,沉声道:“我才是帝国的皇帝,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帝国!要不是你弄出个什么暗影,多此一举,陈震南怎么可能会亲自带人杀来?”
“闭嘴!”
鸬野赞良深吸一口气,伸手从一个手下手中拿过战刀,稳稳指向大海人。
“要不是你!妄想现在就图谋大炎,怎么可能会引火烧身?你发兵渤海,我手下的暗影还没成型,就得暗中帮你筹集钱粮,否则怎么会出这么多事儿。”
大海人面对鸬野赞良指责,感到自己的话语如同被狂风吹散的尘埃,无法形成有力的反驳。
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哑口无言。
他的眼中映出了战刀的寒光,那锋利的刀刃仿佛随时都能夺走他的生命。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是对死亡本能的恐惧。
鸬野赞良看着大海人害怕的样子,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如同冬日里的冰霜,冷酷而刺骨。
“从现在开始,天皇就好好坐在皇位上就行,不要做多余的事儿。”
大海人一听这话,震惊不已,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你要篡权?”
鸬野赞良阴着脸,缓缓点头:“没错,我就是要篡权,我在就该这么做了,真后悔没有早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