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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章逢难天梯山

    长安城一片欢声笑语,难得祥和安宁。刘聪得知也派人送来贺礼,京兆豪族纷纷奉上贺礼,可谓轰动一时。刘曜置办一处宅院交于慕容棹,东方碧心不在焉操持家务,管家刘黾是相国指派,黄昏时分迎娶傅怡过门,此时门外来了两位,正是师重,柴锦绣带来张宾,石勒贺礼。慕容棹拜谢,师重羡慕说道:“贤弟大婚不给愚兄请柬不请自来,贤弟莫非为豪门子弟不识愚兄也!”“兄长,弟之过,请!”“良辰吉日,不可耽搁,快去入洞房。”慕容棹陪师重喝几碗酒,回到后院。

    门口只有两名丫鬟把守,两名通房丫鬟引慕容棹到在新房前推开门,里面布置的富丽堂皇,轻纱幔帐低垂,傅怡并未坐在床边,慕容棹以为去出恭转身问道:“可知新人去了哪里?”“姑爷,方才就在房中!”慕容棹看桌子上留一封书信,墨迹未干,上书新人已被吾请到凉州天梯山涂岩。慕容棹扔了书信坐下,涂岩尾随而至,这么大的动静不能不知,暗骂涂岩坏我的好事。转身回前厅高于众人,师重站起身怒道:“涂岩作恶多端不可饶恕,贤弟莫急,我先行一步去凉州救弟妹。”酒喝到一半也很难喝下去,慕容棹告于傅辙,而后带着东方碧,宇文赛罕奔赴凉州。

    凉州天梯山(位于甘肃省武威市城南50公里的张义镇中路乡灯山村)内有刘弘在此设坛布道,徒众达千人之众。慕容棹到在山下不曾见到师重,沿山路向上而行,山上金光缭绕,瑞气千条,宇文赛罕观气多时说道:“公子,此山虽有瑞气却难掩邪祟之气,以旁门左道之术设迷局,引得众人参拜。”“如何破解此术?”“道术高低不同,可以肯定道术在我之上。”“慕容棹为一妇人竟然不顾及安危闯天梯山,真令人佩服!”“少废话,快交出傅怡!”涂岩嘿嘿笑道:“这也倒不难,除非你自裁方可保傅怡一命!”“好,我要见傅怡!”“不可,尔狡诈多诡,自断双臂可见傅怡!”

    慕容棹并未所动,“尔莫非置妇人不顾,一刻之后傅怡身首异处,岂不惜哉!”“夫不佑妇,岂是秋风所为,尔可知秋风义兄已在天梯山!”出乎涂岩意料,师重不可怕,对于柴锦绣的师傅无面尊者有所忌惮,自己围着傅府周围转了几日没见师重,涂岩思虑过后说道:“切莫以话诓骗老夫,山上有金光大仙外人难以入内。”“区区旁门左道小术岂能阻我义兄!”涂岩心里没了底,有没有傅怡在手慕容棹已在此,提出无形刀打出。

    宇文赛罕早有防备击出手中无形刀,两刀相撞,金星四溅,跌落地上。涂岩愤愤说道:“破我无形刀,看尔等如何逃的九影桃花!”“涂岩休得猖狂,展某到了!”山下走来一位老者,“师傅!”东方碧失声叫道,“徒儿拜见师傅!”慕容棹想行大礼,展鄱拉住道:“小子忘了师傅不成,因何不去看望师傅。”“师傅我……。”“别说了,涂岩,偌大年纪不在静处修德,却下山为非作歹,为虎作伥,若不除去不知又残害多少生灵!”“展鄱当年虚山论道,我不曾输你,鹿死谁手,犹为可知!”

    展鄱大笑道:“徒儿丫头,给我剑!”慕容棹摘下扶风剑交给师傅,东方碧交出朱雨,展鄱右手扶风,左手朱雨,涂岩倒退两步惊问道:“莫非习得阴阳剑术?”展鄱不以为然的说道:“休得多言,较量一番!”涂岩更没了底气,无形刀只有剩下七把,九影桃花威力下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舞动无形刀,分别刺向展鄱。扶风主阳,以上,左,后防守,朱雨以下.,右,前防守,双剑互补,没有丝毫的破绽,无形刀伤不得展鄱,皆被罡气挡在身外。

    涂岩快速驱动无形刀,漫天飞舞如蝗,阵阵寒气沁骨。天罡气出,乃两把剑交融所放,展鄱不打算放过涂岩,左右皆不得闪退,剑影化成一道网,分不出虚实真假。涂岩只有抵挡之功,无形刀被困成一团,肩头,前心,后背同时中剑,虽剑深二寸却未致命,涂岩退出十几步,展鄱说道:“涂岩伤势养月余自会痊愈,切勿做伤天害理之事。”涂岩收起无形刀心中不服咬紧牙说道:“日后再见定要分个高低!”“人老戒骄戒躁,休逞年少轻狂,若杀尔我将背上杀戮之名,滚!”

    放走涂岩,展鄱还剑后说道:“徒儿,丫头,师傅走了。”“师傅多住几天,丫头给你尽孝!”“为师还有事要做,等为师天暮之年就来找你们养老!”展鄱说完转身离去。三人上山,走了一段路抬头看山顶却依然离得很远,又走出几百步宇文赛罕停下看身旁石头说道:“我们围着石头绕来绕去,有人设障眼法!”慕容棹问道:“此法如何破的!”宇文赛罕使出道家独钻印(道家九字真言手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篇幅有限,不一一介绍)双手十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叫声破!一条山路出现面前。

    “大胆狂徒,敢在此惊扰金光法师洞天,奉西平公口谕捉拿乱道之人!”山下两员大将带四百铁甲军,一百弓弩手。慕容棹问道:“来者何人?”“西平公手下大将军阎涉,赵卬。”“刘弘妖言惑众,西平公莫非被小人所蒙蔽?”阎涉喝令弓弩手张弓以待,东方碧跃起两丈,身形随风而动,站到阎涉马上朱雨剑压在脖子上问道:“让尔等退下!”阎涉没看清人是怎么过来的,剑压之下只得让刀斧手退下,东方碧提起阎涉摔在慕容棹面前。

    “阎将军,可知平西将军与秋风交情莫逆!”“你是慕容秋风!”“不错,阎将军与刘弘同为京兆人,刘弘在此为非作歹,与阎将军脱不了干系!”话不多阎涉闻言心惊却未露出破绽,急忙辩解道:“少侠说笑了,金光法师神通广大,符水攘灾,深得民心,在下不过顺应民心而为。”“既如此随我见太尉!”“少侠,确有此事,怪在下被贼人蒙骗,少侠救我!”慕容棹哼了一声,阎涉忙道:“我愿奉上金五十两,银千两,请少侠笑纳!”慕容棹正色道:“也罢,既如此此事不再追究,带兵回营,此事被刺史大人知晓,责怪私自带兵至此。”阎涉顾不得客气,急急忙忙带兵退回姑臧。

    山腰处有一片空地,三人拾(she)级而上。面前金光闪烁,刺人双眸,金光中带有红光跳动,金光经多次颤动聚集成高十丈,宽一丈的金甲天神,手中托着黄幢、(幢,幡的区分在于:幢顶有盖,并有执杆,可以手持;幡顶无盖:有手持者,亦有悬挂于神像两侧。)五条长尾垂于地上,天神抬起脚,这脚够个,足有一丈长,踩向三人。宇文赛罕用独钻印破幻象却无济于事,慕容棹拉儿子退到一旁,以剑斩刺却伤不得分毫。

    天神挥动黄幢重重砸下,带起山间一阵狂风,伤不得天神只得后退躲闪,岂知退到路边,身后便是悬崖峭壁,却被眼前金光所迷惑,看不到身在何处。幢幡打在地上玉石俱焚,土石四溅,再次打来,慕容棹只退后两步脚下踩空,人跌落山谷中,快速下坠来不及反应,在树梢处剐碎衣服,重重摔在地上人事不醒。

    东方碧回头不见了慕容棹,“赛罕,公子何在?”宇文赛罕才发觉少了一人,“公子……!”宇文赛罕怒冲天庭,甩出弯刀,随几声惨叫金光不见,山坡上几面铜镜,旁边有三个人倒在一旁,手中抓着特制油灯。宇文赛罕才明白这是以铜镜反光照人双眼,并非是道术。东方碧看向山谷,下面有点黑,看不清楚下面。宇文赛罕双足点地顺着刀削的山崖纵跃下去,东方碧跳跃而起,在石头上找几个落脚点,以防降落过快。

    谷底静悄悄,宇文赛罕落地看地上有砸痕,不见了慕容棹,东方碧落下,“大姐,公子不见了!”东方碧四处观看,草高林深看不到鸟兽,此地鲜有人迹,慕容棹莫非被野兽叼走。地上却未留蛛丝马迹,“去前面找!”二人向前找寻,走出二里,也未曾见到人影。后山脚下一座石屋。二人急步冲到前面才看清门窗早已没有,剩下的只是空壳。再往前走一条湍急河流拦住去路,东方碧和宇文赛罕商议过后顺流沿河寻找慕容棹而去。

    离山口不远上游河边一条羊肠沿溪水的道路通向里面,翻过山峰下面是群山之间的平地,几十间形式各样石屋分布在山坡上,有狭窄的小路在田间围绕,现在地里没有了绿色,枯黄的草,与山间的青松形成显然的对比。有山出猎户,有水生渔夫,家家除了种田就是打猎,倒也过得安宁。

    “爹,这个人还能活过来吗?”山坡最高处有一户人家,女子年龄二八,模样俏皮可爱,头戴武生巾,一身葛布衣,在屋里出来嘟囔道,院子不大,一位老者弓着腰磨柴刀,“哎,格儿,休得乱语,此人只是昏迷尚有气息!”“依我看还不如打个野兔回来!”老者没理女子继续磨刀,“爹,听说你救一个外人进来,想为山村带来灾祸吗?”山下急匆匆走来一位三十来岁男子叫道,后面跟着十几个人,脸上带着怒气。老者站起身客气说道:“岂有见死不救之理,列位请到屋中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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