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天色已晚。”
“诸位要不先回各自的府邸休息?”
“我这里虽然房间多,但毕竟还是有些简陋。”
“总之一句话,请大家都把心放在肚子里。”
“不要自己吓自己。”
黎兴德笑了笑,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虽然这些人都命令下人将被褥和睡觉的衣物全部搬了过来。
可这市政大楼内的房间多是工作人员临时睡觉办公的地方。
如今既然大家都觉得对方只是在考虑,那么也就不用聚在这里平添烦恼。
“那行吧,黎市长。”
“我就不叨扰您了。”
“明天我再过来等消息。”
率先开口的是新京市的商会会长胡文彦。
只见胡文彦朝着黎兴德,双手握拳鞠了一躬,随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起驾,回宫!”
金皓然没有向黎兴德告辞,而是朝着身旁的两个年轻太监命令道。
随后,一名太监匆匆忙忙地跑出去准备启动车辆。
最后,一人接一人的向黎兴德告辞离去。
至于之前命下人搬过来的被褥,并没有再安排下人给搬回去。
毕竟这几天都要经常过来,当做临时休息用也是可以。
最终,整个市政大厅,在场的只有黎兴德和王鸿斌以及二人的一些下属在场。
“王团长,大家都已经回去了。”
“您怎么还不回去?”
看着最后剩下的王鸿斌,黎兴德笑了笑道。
“黎市长,我总是有些放心不下。”
“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我还是带着人先去城墙上的哨所看看吧。”
听见了黎兴德的话,王鸿斌脸上神色依旧保持警惕。
“王团长,我说了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不过,既然您想要去看看,那便去看看吧。”
对于王鸿斌的话,黎兴德并没有刻意去阻止。
毕竟,防范于未然毕竟是好事。
“行,那我就先告辞了。”
王鸿斌对着黎兴德抱拳。
随后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大营,抽调了一批人马前去查看城防情况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后。
黎兴德看了看手底下的下人,随后吩咐道。
“备车!”
随后,黎兴德走出了市政大楼。
乘上了一辆黑色小汽车。
汽车缓缓地在夜色中穿梭。
很快,便来到了一栋装修得有些富丽堂皇的大楼前。
大楼的前面有着数十名倭军士兵站岗。
这里正是目前新京城最后留守的倭军部队丸中亮太的丸中联队。
之前辽东军总司令部被龙魂军空袭,已经炸成了废墟。
包括新京城内的大部分的东瀛建筑也已经被轰炸得不成样子。
眼前这一栋大楼,是胡文彦特意将自己手中的产业中的一栋送给倭军进行办公的。
之前小水内阳希他们就待在这栋大楼里办公。
只是现在,小水内阳希带着部队撤走之后。
留下的丸中联队镇守新京城。
而丸中联队的联队长丸中亮太就将办公地点选在了这栋大楼内。
“什么人?”
看着突然停在门口的小汽车。
门口的倭军卫兵一脸警惕,纷纷取出了背上的三八大盖举向了汽车。
看到这一幕,黎兴德连忙下车。
“太君别误会,别误会。”
“都是自己人,我是市政的黎兴德。”
黎兴德连忙对着站岗的倭军士兵们介绍着自己。
“黎市长?”
显然这些站岗的倭军士兵当中,大部分是认识黎兴德的。
毕竟,在小水内阳希带着部队撤走以后。
黎兴德是没少出入这里。
随后,黎兴德还是按照常规流程掏出了相关的证件递给了倭军卫兵。
倭军卫兵队长在接过了黎兴德的证件仔细地盘查了一遍之后开口道。
“没问题,你进去吧。”
“丸中队长现在应该正在办大事。”
“你先进去候着。”
倭军卫兵队长似笑非笑地看着黎兴德。
“办大事?”
黎兴德一阵狐疑。
随后,黎兴德没有丝毫犹豫进入到了大楼内。
爬了几层楼梯,黎兴德来到了丸中联队的联队长丸中亮太居住的楼层。
才一到楼层,黎兴德就看到了两具没穿衣服的女子尸体。
看到这一幕,黎兴德一愣。
因为这两名女子正是丸中亮太命令他献上来的两名妙龄少女。
当初在大街上的时候,丸中亮太看上了这二女的美貌。
于是命令黎兴德去将二人抓来。
当然在抓捕的过程中,也遭遇了二女家人的激烈反抗。
二女的家人也在反抗当中被黎兴德带去的倭军给活活打死。
只是没想到,丸中亮太在玩完之后,还是将人给杀害了。
“黎市长,你来了?”
“这一次你做的很不错。”
就在这时,丸中亮太走了出来,来到了黎兴德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黎兴德的肩膀。
“太君......这是?”
看到地上的两具女子尸体,黎兴德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她们不是很配合,没有让我开心。”
“所以事后,我将她们都给杀了。”
“黎市长,明天还要辛苦你再去给我找两个花姑娘。”
“一定要比这两个还要漂亮,而且还要听话。”
丸中亮太脸上露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
“丸中队长,之前小水司令可是下了禁令。”
“这一个两个的倒是没事。”
“可要是多了..........”
黎兴德有些顾虑地说道。
毕竟死那么一个两个大夏人,不会被人给察觉出什么。
随便伪造成意外就行了。
可要是大夏人接连死去。
那么肯定是纸包不住火。
“将她们拖下去吧。”
没有直接回答,丸中亮太对着旁边的两名卫兵招了招手。
很快,两名倭军卫兵便一左一右将两名妙龄女子的尸体给拖了下去。
随后丸中亮太看向了黎兴德道:“黎市长,小水内阳希早就已经带着部队撤退了。”
“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辽东军的司令了,也不是辽东军的总参谋长。”
“他所下达的禁令,包括他本人那都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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