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这一招欲擒故纵玩的厉害,看着他手里的那几张符,我真是心痒难耐。
其余的符都可以花钱买到,但是那张紫金符,可是出自于符箓三绝之一的冲灵真人之手,这威力肯定大的可怕,关键时刻绝对可以救命,我是真的想要。
不过我这会儿我清醒了一些,有些无奈的说道:“张爷爷,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阻止一关道窃取九州鼎的能量,这事儿可不小,我那群兄弟可都是要跟着我去拼命的,我得跟他们商量商量,你只给好处可不行,最好是每人都给点儿甜头。”
张爷爷脸色一沉,直接挥了挥手:“算了吧,你小子都学会讨价还价了,你不去也可以,欠贫道的钱一分都给你少不了,以后再找贫道帮忙,那是想都别想,你走吧。”
说着,老张头气呼呼的坐在了凳子上。
这时候,唐上宁还走过来推了我一把:“你张爷爷不管你,我也不管你,你以后爱咋地咋地,跟我老唐也没关系,捅再大的篓子,你自己处理,别找我老唐……”
好家伙,这些老狐狸都开始配合演戏忽悠我了,全都是阴谋。
我是这群老老六看着长大的,玩心眼,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当下也只能举手投降。
“我错了我错了……张爷爷,唐叔别生气,我这就过去跟老罗他们商量一下,跟着唐叔去荆州。”
听我这般说,老张头太抬了一下眼皮,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这就对了嘛,张爷爷又不会害你,这是给你们历练的机会,又不是只让你们几个上,特调组不少高手肯定也会跟着过去。”
“刘向东去不去?”我突然想起了他来。
“他肯定去啊,他是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之一,萧部长也会跟我们一起去,负责总指挥。”唐上宁一说起这两个人来,显然也有些头疼。
我心里想,这可是一个好机会,说不定能除掉刘向东,最好是连那个萧部长一起干掉,我们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唐上宁连忙提醒:“你小子可别动什么歪心思,给我好好干,别整那些歪门邪道的,你就是想办法除掉了刘向东,或许还有什么李向东,王向东过来。”
“唐叔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小劫,你还小,这里面的道道多的是,在衙门里当差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之所以在你唐叔身边安排刘向东,那是对他的一种制衡,上面有人怕他一手遮天,同时也是在制衡我们龙虎山,这个叫刘向东的人,虽然没有什么好心眼,但是好在他什么事情都放在明面上,要是那种心机城府深一些的人在你唐叔身边,那才是最可怕的。”张爷爷抬头看向了我。
我去,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道道,真是江湖套路深,我有点儿想回农村了。
这边老张头刚说完,我一伸手便从他手里将那几张符给抢了过来,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张爷爷,我去跟他们招呼一声,随时跟着唐叔去荆州。”
生怕老张头再跟我要回去,我跑的比兔子都快。
身后传来了老张头的笑骂声:“这个臭小子,真是鸡贼!”
不多时,我便来到了四合院,看到邋遢道士他们几个人都已经醒了过来,正围坐在四合院里吃东西。
我旋即走了过来,从龙虎镜里拿出了几瓶上好的茅台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笑着说:“兄弟们这次都辛苦了,帮我抢回来了八尺琼勾玉,我请大家伙喝好酒。”
邋遢道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茅台,仔细打量了一眼我:“吴老六,我们帮你抢回来了八尺琼勾玉这么重要的东西,一顿酒就想打发我们?”
“那你说咋办?我现在身无分文,唯有一具皮囊,要不然以身相许怎么样?”我一把抓住了邋遢道士的胳膊,朝着他抛了一个媚眼。
邋遢道士浑身哆嗦了一下,很是嫌弃的甩开了我的手:“你给我滚远点儿,恶不恶心?”
我起身,打开了酒瓶,挨个给所有人倒了一杯酒,笑着说:“我给诸位哥哥们倒酒,感谢你们这次帮我取回了八尺琼勾玉,以后有发财的机会,我肯定不会忘了兄弟们,我先干一杯。”
说着,我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看我这般殷勤,邋遢道士再次打量了我一眼:“吴老六,你有些不太对劲儿啊,你刚才去张爷爷那里,待了那么许久,肯定有事儿吧?”
我发现,真是什么瞒不住邋遢道士那双眼睛,他那心眼子太多了。
我嘿嘿一笑:“是有点儿事,需要大家伙帮忙……”
我说着,双手结印,催动了院子里的隔绝法阵,这样外面的人就听不到我们说话了。
随后,我又道:“刚才张爷爷叫我过去,是因为一关道最近又有大动作,张爷爷的意思是,让我们过去走一趟。”
听到我这么说,大家伙都愣住了。
邋遢道士起身,一拍屁股:“吴老六,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憋什么好屁,哥几个,咱们赶紧走,这小子就是个灾星,跟他在一起准美好,咱们好不容易从黑魔教的那两个副教主的手里活了下来,他又要我们去打一关道,不给我们留点儿活动啊。”
看到邋遢道士如此,我连忙走了过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罗老六,别先走,我这里有好东西。”
听我这么说,邋遢道士停了下来,再次打量起了我:“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瞧瞧。”
我从身上拿出了一张风遁符出来,递给了邋遢道士:“罗老六,这是一张风遁符,可以转瞬百里,知道是谁炼化出来的不?是龙虎山的冲灵真人,这张符可是价值不可估量啊。”
“一张符就想让我去帮你卖命?”邋遢道士有些不屑。
“张爷爷说了,咱们要是不去的话,以后特调组就不给咱们任何方便,你要是不要的话,我把这张符再还给张爷爷就是了。”我故作惋惜,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