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嘴角带笑,那笑无论如何也压不住。
看着被自己的小弟五花大绑,押到自己面前的黄毛,虽然在在狮驼山当中被称作黄狮,不过在梁安眼中确实是一个黄毛啊。
只是狮驼山的大当家的毛被压到自己面前,并不是多么开心的事情,最主要是黄毛被压迫过来的时候,黄毛所在的营地当中抬出了数十个箱子。
里面都是满满的黄金物件,不管是大概熔炼的黄金的金块,还是尚未熔炼的黄金金豆子,亦或者是黄金沙子,那可叫一个光彩夺目。
梁安随便的计算了一下,每箱怎么也要三五百斤。这上百箱那可是三万多两黄金呀,就是三十万两白银。
这众多数量的黄金白银,梁安想到可以做很多事情,当然并不是梁安要使用这些黄金白银,而且交给陈书宝,陈书宝如此英明神武,怎么可能会不好好的利用这些黄金白银?
更何况有一个狮驼山,其中黄金产量那叫一个惊人。梁安随即开心的在那里看着被押过来的黄毛。
看着自己被压过来,众多守卫没有任何一个人对自己问一句,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自己一句,完全被无视了,像是不存在一般倒是有点儿恼怒。
“我好歹是堂堂的狮驼山大当家的黄狮大人,你们就没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吗?”
可能是身居高位时间太久了,黄毛还是有点得意,显摆着自己狮驼山大当家的身份。
不过他不问话还好,一问话原本正看着那些黄金口水都要流到地上的孟伯宁猛然直接转过头来。
“呦呵,大当家的?狮驼山的大当家?这有什么用?现在不还是我们的阶下之囚。现在还敢在我们面前嘚瑟,你以为我们不敢修理你吗?”
孟伯宁嘲讽一般的看着眼前的黄狮,更是给他添堵。
“还黄狮,我看着你就是一个黄杂毛,你这外貌,这颜色怎么看也不像是我中土人士,是从外面来的吧?怪不得赶在狮驼山我这大康的地界之上落草,原来是有别样的想法。”
孟伯宁直接给黄毛安上了一个相当大的麻烦,这黄毛嘴角一扯。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生是大康的人,死是大康的鬼。”
“哎呦?”
孟伯宁看着现在居然如此义正言辞辩解着自己的黄毛更是有点儿意想不到。
“你这是几个意思?现在又是我大康人了,不会是因为我们大康将你拿下。你就觉得我大康好欺负吧。”
“那哪能呢?”
这黄毛立马嬉皮笑脸。
“都是生活所迫,还请原谅则个,看着我有不少的小弟听从你们的指挥,要不我也听你们的指挥,只要我当一个小队长,再次领着他们,他们绝对听从我的话不是?”
这黄毛说的理所应当,孟伯宁倒是一时好奇看着梁安,不知道梁安会做如何安排,而梁安却是看着他摇了摇头。
孟伯宁立马变换了脸色。
“休想!你是作恶多端的匪首,还想要和我们同流合污,呸,说错话了,怎么可能是同流合污呢?还想要和我们在一起,给我们添堵,你想多了吧。即可将你押到下面的县城当中,看看县令要如何处置与你,明正典刑那才是正事。”
这一下子那黄毛真的害怕了。
“饶命啊,饶命啊。”
只是无论黄毛如何说的饶命都没有用了,已经被几个士卒拖着向后,而梁安也是上前一步擦了擦现在果然流出来的口水,看着眼前众多的贼人说着。
“现在你们开始说明一下你们身旁有谁是做恶多端罪大恶极有海捕文书在身的,只要只认一个就能够减轻你们的罪责,要是知情不报,那下场可是很不美妙的。”
梁安虽然没有说他们隐瞒什么,也不说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不过眼前的众人却是在梁安面前争先恐后的开始说着谁罪大恶极,谁有海捕文书在身,谁不是个东西。
很快的,剩余的几百人当中又有几十个被指认了出来,至于剩下的都是一些人云亦云,生活过不下去的了。
不过梁安并没有全部接收他们,看着那些被牛大招到麾下的人,示意牛大安排出几个去挑选里面和他们一样能够一条心的,真的是生活所迫,而不是有别样想法的人进入他们的队伍。
至于其他的,同样是送交县衙,由县衙定下对他们的处罚,该劳作赎罪的劳作赎罪,处罚的处罚,真的是无关紧要的,那也要好好的教育教育,让他们老老实实的,不要再做落草的事情。
再将所有的匪徒做出安排之后,梁安就带着自己的小弟在这营地当中逛了起来。
不是梁安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超乎想象的发现,而是在刚才将匪徒压走之后,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士卒运气好还是注定梁安要有重大的发现,在随便的踢走旁边一块碍事的小石头之后在石头下方露出了一点别样的颜色。
梁安上前一看,像是一个前朝物件,拿起来是一方四四方方的小印玺,上面有一个乌龟在上面趴着。
只是梁安在那儿迟疑着,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而孟伯宁却是看着梁安蹲在地上捡起了一个物件快速的来到近前。
“将军,这不是官印嘛,而且是武将的官印。”
孟伯宁如此一说,梁安恍然大悟。
“是啊,自己也有官印,就是这个样子,只是材质变了一些,还大了一点,怎么就没有认出来?”
随即梁安翻过来一看,几个自己一眼就能够认出的字出现在那一方小小的印台之上。
护陵将军?
守灵的?
梁安脑海当中一片问号,不过瞬间想起了一个什么。
等等,狮驼山中有大量的黄金,而且前朝曾经有一支黄金甲队伍。
只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而且那黄金甲队伍所持有的帝王陵墓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难道是?
梁安看了看远处那被当做聚义厅的一个低矮的建筑,看着那造型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像是一个乌龟壳卧在地上更甚于一座正儿八经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