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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婚 第二百九十九章:他可以下地狱

    陆州臣像是找到了成就感,笑声愈发得意,“那你快让那个野种给我跪下啊!只要他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这只小畜生。”

    “肖易,带她走。”陆砚臣墨眸里涌起风暴。

    肖易立即上前去拉扶软,“太太,你先跟我走,这里交给砚总处理。”

    扶软刚要挪动脚步,就瞧见陆砚臣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军刀。

    她心里猛然一骇,顷刻便明白陆砚臣的想法。

    她来不及开口,就甩开肖易的手。

    只是还不等她伸手拉住陆砚臣。

    那不知死活的陆州臣继续放话刺激陆砚臣,“对了,听说你一直在找你那个人尽可夫的生母是吧?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她了,因为,她死了。”

    陆砚臣骤然握紧手中的军刀。

    陆州臣跟疯了一样,不知收敛地大笑起来,“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被人玩死的,那些人,是我找的,哈哈哈哈……”

    “陆州臣!”陆砚臣爆喝一声。

    “太太……”肖易失声喊道。

    扶软比陆砚臣冲得更快,还一把夺走了陆砚臣手中的军刀,在陆州臣笑得正猖獗之际,抬手狠狠地扎进了陆州臣的胸口。

    刺耳的笑声戛然而止。

    扶软没有松开手中的刀,而是红着眼夺走了被陆州臣抓着的年糕。

    年糕滚落在地,惨叫了一声,便挣扎着缩到了通风口后。

    陆州臣身体支撑不住缓缓跪在地上。

    他眼睛瞪得很大,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怔怔地看着扶软。

    “软软……”陆砚臣像是骤然惊醒过来,急忙冲过来拉住扶软。

    扶软还握着那把刀,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也跟平时不一样,直勾勾的。

    “软软,松手。”陆砚臣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扶软却像是没听见,依旧握着那把刀。

    掌心已经被血液浸染,滑腻腻的,鼻息间也全都是令人作恶的血腥味,正猛烈地刺激着她。

    “软软……”陆砚臣顾不上了,他扒开扶软的手,用自己的外套一遍一遍擦拭着她的手心,“肖易,快带她走,带她走!”

    “好。”肖易赶紧过来,一把扯住扶软就往外带。

    才没两步,扶软就晕了过去。

    情急之下,肖易也顾不上别的,直接抱着扶软匆匆离开了现场。

    陆砚臣不停地擦拭着刀上的指纹,随后又用自己的手握紧了刀柄,试图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指纹。

    他只是本能地在做着这些……

    他可以下地狱,但他的软软不可以。

    不管如何,他都要护住他的软软。

    ……

    抢救室外。

    陆书禾正在给照看孙雪薇的保姆打电话。

    孙雪薇刚从拘留所出来,受到了惊吓,生了一场病。

    人刚好一点,就得知了陆州臣的噩耗,当场晕厥过去。

    只有陆书禾赶到了医院了解情况。

    医生告诉她,救活的希望很渺茫,让陆书禾做好心理准备。

    保姆告诉陆书禾,孙雪薇刚醒,情况很不好。

    陆书禾便隐瞒了陆州臣这边的情况,叮嘱孙雪薇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回到手术室外,就瞧见一身是血的陆砚臣正逼迫医生一定要救活陆州臣。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他救活!”陆砚臣一字一顿用近乎命令的口吻叮嘱着付子期。

    付子期有些不解。

    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半个小时前,陆砚臣带着浑身是血的陆州臣出现在医院,要求医院一定要救活陆州臣。

    可陆州臣的情况实在太糟糕,陆砚臣便把付子期叫回了医院。

    付子期翻阅着医院这边给出的诊断报告,眉头紧蹙的道,“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陆砚臣赤红着一双眸要求道。

    付子期看向陆砚臣,看到了他的坚持,只好点头,“好。”

    他刚进入手术室,里面的护士就匆忙出来喊话,“血库血型告急,需要从其他医院调血袋过来,但现在病人失血过多需要及时补血,有没有和患者一样血型的人可以抽血?”

    护士翻阅了一下病历补充道,“是Ab型血。”

    陆书禾质疑地道,“这也不是什么稀有血型,为什么会缺血?”

    “两个小时前内环高速上发生了一起很严重的连环车祸事故,伤者太多,市内各大医院血库的血都被调过去了,所以才会血袋告急。”护士解释道。

    陆书禾心里一诧,便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直系亲属的血可以吗?”陆砚臣在一旁问道。

    “不确定,直系亲属也可能存在血型不一致的情况,需进行交叉配血检查,符合输血要求才可进行输血,而且直系亲属输血也可能引起不良反应,如发热、过敏、溶血等。”护士把可能会发生的情况都说明了一下,“不过眼下情况紧急,考虑不了其他并发症的问题,可以等病人缓过来再治疗并发症。”

    “好,抽我的。”陆砚臣配合地道。

    护士视线落在他还绑着纱布的手腕上,“这……可以吗?”

    “可以。”陆砚臣没有任何犹豫。

    “那你跟我来吧。”护士带着陆砚臣去抽血检验。

    全程陆书禾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和看法。

    待陆砚臣一走,她急忙去了洗手间,再次拨通了孙雪薇的电话,“妈,你好点了吗?”

    “头还很晕,身体也没有力气,下不来床。”孙雪薇气喘吁吁地地道,但也不忘关心陆州臣这边的情况,“你二哥怎么样了?”

    陆书禾重重地叹了口气,“情况很不乐观,妈,咱们得做好心理准备才行。”

    “什么意思?”孙雪薇声音都颤了起来。

    “还在抢救,我听医生那意思是,救活的可能性不大。”

    她话都还没说完,孙雪薇就开始嚎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哦,书禾,你二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我就剩你二哥这个依靠了,他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妈,你别太伤心,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才行。”陆书禾安抚了两句,顿了顿,又问道,“我听说二哥已经把陆氏的股份都拿回来了。”

    “是啊,他刚从扶软那里拿回来的。”孙雪薇抽抽噎噎地说道。

    陆书禾眼眸一转,便说道,“妈,二哥这种情况,咱们还是得做好退路才行,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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