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行,几天之后,杨晓一队便已然到了沧州境内。
“陆谦,去打听一下柴家庄的位置。我们现在过去接个人!”到这时,杨晓才又下达了命令。
“是,衙内!”陆谦闻言,是拨马便走。
不多时,便已然转回,向杨晓指向了一条路。
将近两个时辰的放马而行,杨晓的面前已然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庄院。拨马到了近前之后,却看上面写了正是柴家庄三个大字。
“下马,进去!”
杨晓一声令下,抢先下了马,牵着马便向那庄院走了过去。
“敢问是哪里来的豪杰?”
门前的门客到是极有眼色,看出了杨晓等人所骑骏马以及五人的不凡之处,是马上迎了过来。
“汴京高明,特来拜见柴大官人!”杨晓一抱拳,回手一指,“他们四人皆是本公子的属下!”
“原来是高贤士!”
那门客并不知道杨晓是谁?却是满面带笑,接着才又道,“可巧,我家大官人刚刚打猎回来。还请贤士随小人入内!”
“如此有劳了!”
杨晓点了点头,这才把马交给了其他的门客,带着陆谦与徐宁等人进了柴家庄。
在大厅才不过刚刚喝了两口茶,便看到了一个身穿员外服,年约三十四五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到是生得一身的好相貌。是龙眉凤目,齿皓朱纯,三牙掩口髭须。
“小旋风柴进!”
看到这男人进来,杨晓的脑海中立刻便反映出了他的名字。
这人在水浒传里表面看是个遮掩人物,好交天下豪杰为友。便是那些罪犯在犯罪之后,都会上他这里来躲避。比如武松,比如宋江,甚至还把王伦给送上了梁山。
他之所以敢如此做,还是因为祖宗的余荫。因为赵家得皇位于柴家的原因,待柴家颇厚。所以,便算是官府知道了罪犯在他这里藏着,也不敢来捉。
但实际上,这是官府不想与之计较的原因。又或者只是因为他买通的沧州的官吏,银钱使得到位了,才会如此。
反正现在杨晓,还真的是不把柴进放在眼中。在书中,柴进能被自己便宜叔父高廉弄的要死要活,更别说是自己了。
“见过高贤士!”
柴进果然有自己的气度,见到杨晓之后,是双拳微抱,满面春风。
“家父高俅!”杨晓也不多话,直接自报家门。
“高俅?啊!”
听着杨晓的话,柴进先是一愣。接着,脸色陡然一变,再看向了杨晓的目光已经充满了警惕,“原来是高衙内!”
“柴大官人,你且放心。你那些狗皮倒灶的事情,我不想管。便是你与梁山贼寇王伦勾结,准备造反的事情,我也不想管!”
杨晓之所以来柴家庄,自然不是为了收伏柴进。他的本领虽然不强,但是身份却太过麻烦。充其量,他最多不过就是个C级剧情人物,与其收拾他,引起那么多的风波,还不如先放过他呢?
听着杨晓的话,柴进的心里咯噔一下。再看向杨晓的目光已然变得有些微妙了,“敢问高衙内,来我柴家庄到底所为何事?”
“来找武松,把他叫来见我吧!”杨晓将手一摆。他在这里可是一直都没有担心自己的安全,便算是再借给柴进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谋杀自己。
“武松?”听着杨晓的话,柴进皱了皱眉。才又转身走出了大厅,向门外的门客问了几句话之后,才转了回来道,“衙内,我柴家庄确有武松此人,已经来此半年有余!”
“叫过来吧!”杨晓点了点头,这才大摇大摆的坐在了主座之上。
看着杨晓傲然的样子,柴进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的阴影。但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他便已然带着一个满身酒气的昂藏大汉走了进来。
虽看这大汉好似一个醉猫一样,但是却极为威风,眉黑如漆,双眼明亮,胸脯横阔,手足皆大,一看便知道是本领高强之辈。
“衙内,这便是武松了!”
带着这大汉到了大厅,柴进先向杨晓介绍了一句之后,这才又站到了一边。
“你先出去!”
杨晓再次将手一挥,“然后把门给我关上!”
“是!”
看着杨晓好似驱赶猪羊一般的要把自己赶出去,柴进的眉毛一挑。但是,马上便又压了下来,是转身即走,又把门给关好。
“你是哪里的衙内?”
武松并没有注意杨晓与柴进之间的暗地交锋,而是找了一个柱子靠着,而后才又张嘴问道。
“武松,清河县人士。胞兄武植,身材不高,以卖炊饼为生。因为你在家乡打死了一个恶霸,所以才会逃到沧州的柴家庄。在开始时,这里还好酒好菜的款待你。但是,时间长了,却就慢待了,我说的有错吗?”
杨晓并没有直接回答武松的话,而是站了起来,侃侃而谈。
“你到底是谁?”
听着杨晓的话,武松是激凌凌的打了一个冷战,一身酒气全随冷汗流出,再看向杨晓的眼神已然是充满了震惊。
“跟着我,你杀人的事情我帮你平了!将来还会为你在禁军中抬举个前程,如何?”杨晓依然没有回答,而是又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淡然道。
“好大的口气呀!便连姓名都不敢告诉某家,也敢招揽于我!”
武松深深的看了一眼杨晓,又看了看陆谦、徐宁并解家兄弟,眼光最后却是落到他们腰间所配着的绣春刀之上。身体向后慢退了两步,伸手按在了一张椅子上。
“本人高明,家父乃是当朝太尉高俅!”杨晓看着满面警惕的武松,却是笑了起来。
“原来是你这贼厮鸟!”
一听杨晓自报家门,武松的脸色陡变,一把便把那张椅子抓了起来。
在林冲到来柴家庄时,其实武松也在。虽然他没有露面,却也听庄客说过林冲之事,对高衙内这个名号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武松,你想为你的兄长招祸吗?”看着身材高大,目露凶光的武松,杨晓一声厉喝。
“你想怎样?”
一句话,却是让武松的气焰一滞。
他自幼失孤,全靠兄长武植卖炊饼养大。武植对他来讲,如兄如父。如果单是自己的话,他早就扑上去拼个你死我活了。但是,他却不得不顾及自家的兄长安危。
“我刚才说过了!”杨晓冷然道。
“哈哈哈!”
武松是放声大笑,一手还抓着椅子,一手指着杨晓,是纵声长笑,“我武二堂堂男子汉,岂肯为你这狗贼效力。你要杀要剐,只管对武二使来。你家武爷爷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算是英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