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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郁闷的张译

刘琦一觉起来就把疑惑放到脑后,专心养病。也许是刘琦心情大好的缘故,刘琦的伤也跟着好的快了许多,是以刘琦这几天心情越来越好,而晴儿,婉儿两个丫头也跟着比以前活泼了许多。毕竟是刚进府没有经过严厉的熏陶。虽然来时家里人再三叮嘱,要小心伺候,两个丫头刚开始还小心翼翼生怕犯了错,受到责罚,待范几次错后刘琦也没有责罚渐渐的就放开了。毕竟是从小学伺候人的,现在没了刚进府时的拘谨,伺候起人来得心应手,把刘琦服侍的舒舒服服。

    刘琦本就心情好,看到她们尽心尽力就是不是的夸上两句,两女受到夸奖心中美滋滋的,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在刘琦面前不苟言笑。

    两女本来就是美人胚子,笑起来更是妩媚诱人,若是以前的刘琦多半会坐怀不乱,可现在的刘琦哪能受得了。只是现在有伤在身,把刘琦气的牙痒痒,就是没办法,只能占些口头便宜。两女见刘琦吃瘪的摸样笑的更美。就任刘琦占些口头便宜。

    两女,一个性格柔顺,温婉可人,一个性格爽利,处处透露着灵动。是管家专门挑选的,是为刘琦将来准备的侍妾,两女都知道。本来不知道刘琦性情,但这事又不是他们决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中国古代的一大规矩,也不是她们两名小女子能改变的。两女已经认命,可现在看来刘琦性情温和,待人宽厚,嫁与他是她们的福分。两女在心中已经接受了刘琦这个丈夫。

    几天下来,三人也渐渐有了感情。

    刘琦这几天不是听刘磐等人说一些襄阳的趣事,就是与婉儿,晴儿打情骂俏。可谓是逍遥自在,可有些人却逍遥不起来。

    张怿奉父亲之命前来襄阳替换弟弟回长沙的,就顺便在襄阳城内游玩几天,他来接替弟弟,没想到弟弟不愿意回去,想再逗留几天,他自己也想一个人在襄阳转转,就同意了。

    之后,张怿将襄阳城有名的地方看来一个遍,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襄阳花。

    原来张羡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毛病,可是耐不住张悦的死缠烂打,就允许他到襄阳玩两天,同时也替自己表表忠心。他也没指望张悦能办成啥事,就派张怿随后赶到,接替张悦,没想到张怿同意他晚回去几天就出事了。

    当天张怿就前往蔡瑁府,蔡瑁接见了他。双方谈得非常愉快,蔡瑁非常肯定的说,你父亲是我好友,说什么我也会救你弟弟的。只是现在刘琦没醒不好开口,等刘琦醒来就去为张悦求情,让张怿放心。

    张怿听后非常高兴,一颗心放了下去,说代父亲表示感谢,走时还奉上了厚礼。

    之后,张怿也没再去拜访其他官员,他觉得,依他父亲与蔡瑁的关系,蔡瑁肯定会救出弟弟,光有蔡瑁一人就够了,再找其他人纯粹是浪费,说不定还会惹得蔡瑁不高兴。

    至于刘琦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一个过了时的公子,没什么了不起的。

    从蔡瑁府出来,张怿舒了一口气,心情轻松,又到牢中见了见弟弟,告诉他没事,过几天他就可以出来了。打理了牢中上下,让他们好好照顾张悦,一脸轻松的回到了客栈。

    聚福楼那么有名,张怿自然会去品尝。张怿去吃过一顿后,就暗自决定以后每天要来聚福楼吃上一顿。

    二楼的间,张怿正坐在哪,一边品着桌上的酒,一边看着窗外,过往的行人,居高临下,让他感觉什么都是那么美好。

    “蹬蹬蹬……”一连串脚步声传来,张怿皱了皱眉头,没有回头,说道:“不是说不让你打扰吗?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启禀公子,刚传来消息刘琦醒了。”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他叫张凌是张羡的亲信,派来协助张怿。

    “刘琦醒了关我屁事。”张怿刚说完就意识到不对,猛然转过头问道:“你说刘琦醒了?”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张怿哈哈大笑:“这个混账东西终于醒了,害弟弟在牢中受了这么长时间苦,待弟弟出来后一定要在这聚福楼为弟弟压惊。”说完扔下一片金叶,带着张凌下楼而去。

    第二天,张怿满怀希望的驱车往蔡瑁府,没想到,却被告知蔡瑁不在府中。张怿暗骂晦气,也没多想。第三天依然是这样,张怿开始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他让张凌派人留意蔡瑁府。第四天张怿又去拜访,蔡瑁同样不在。张怿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因为张凌的人说蔡瑁就在府中。

    这下张怿再不明白就该去自杀,这分明是蔡瑁不想见他,为什么不想见?不用猜就是因为张悦,张怿霹雳梆啷的将屋里东西砸了泄愤,同时大骂蔡瑁不是东西,收了东西不办事。他就不明白,蔡瑁为何就不肯帮这点小忙。

    骂归骂,但弟弟还是要救。张怿赶紧拿着钱财往蒯越府去,结果连蒯越也没见到。张怿不信邪往管家手里塞钱,管家得到蒯越吩咐不见张怿,也不敢擅自做主,可到手的钱财没道理往外推。于是张悦悲剧了,管家拿了钱就再也没出府见他。

    张怿在门外气的吐血,但也不敢闯蒯越府。只能无奈的离去。接下来的几天,张怿将襄阳城的大小官员府邸都跑了一个遍,于是张怿接着悲剧,那些官员不是没在家,就是见了面收了钱财,客客气气的将张怿请出府,没有一个答应帮忙。

    张怿这两天是彻底没脾气了,现在襄阳的官吏他都见了就是没一个可以帮他的,他真是欲哭无泪,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事情就变成这样了。来时父亲说如果出了事,蔡瑁不肯帮忙,就不必求别人了,当时他没当回事,现在看来父亲还是对的。

    突然张凌快步走了进来,低声在张怿耳边几句。

    张怿本来发白的脸顿时气的面脸乌红,“谁,谁,究竟是谁?”张怿喊完头一歪晕了过去,被一边的张凌接着。

    伊籍府,伊籍看着下人送进来的礼物,哈哈大笑。下人们仿佛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依然默默的干着自己的事。因为这几天,伊籍笑的次数比以往一年加起来都多。有时候毫无征兆的就哈哈大笑起来,刚开始大家还以为大人病了,夫人也想为大人请大夫,可大人不让,说没事,几次之后大家就习惯了。

    这几天伊籍做起事来仿佛有用不完得力,刘琦的表态让他非常欣慰。他迫不及待的将这个消息告诉那些同僚,同僚们纷纷赞他做得好,他出去就觉得有面子。

    昨天,张怿前来拜访时他没见。但是,张怿却将礼物留下。他从刘琦那回来后就一直想着如何对付张羡,现在看到张怿送来地礼物,他想到了一个对付张羡的办法。他不懂什么阴谋诡计,但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他还是读过的。他不喜欢阴谋,他习惯用阳谋。

    “你听说没有长沙太守的儿子张悦被抓了。”

    “是么?”

    “真的。就是那个整天无法无天的张悦,前段时间还打死了刘二,可怜的刘二不过走路挡了他的路,就被打死了?”

    “不会吧?听说他和琮公子关系很好,很得州牧大人喜欢。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抓。”

    “听说是派人刺杀州牧大人的大儿子刘琦公子,才被抓地,这次肯定逃不了。”

    “切!你们这都是啥时候的消息了,太老了,那张悦的大哥,来襄阳了,就是来救张悦的,听说光财宝就带了十几大车,这几天把襄阳的大小官吏都送了礼,过几天张悦就要被放出来了。”

    “这是真的吗?真是造孽呀!老天爷怎么不睁开劈死这个杀星呀。”

    “就是,就是这让我们怎么活呀!”

    一夜之间,襄阳城中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长沙太守的儿子张悦,群情激昂,仿佛张悦成了整个襄阳的公敌。

    襄阳城中各大府邸都知道这个消息。

    “有人使跘子。”这是他们的第一反应。纷纷猜测到底是谁在使跘子。

    蔡瑁府,书房蔡瑁坐在桌旁,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这中年便是张允。

    “德珪,你怎么看?”张允问道

    “没什么,只是他们玩的一些小把戏罢了。”蔡瑁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认为最可能是谁?”张允问道。

    “伊籍这两天很活跃。”蔡瑁答非所问。

    “你是说是伊机伯,他这些年不是一直很少有动作吗?”张允显然很惊讶。

    “他见了刘琦。”蔡瑁说道。

    “那更不可能了,那个废物不可能如此大胆。”张允几乎惊叫出声。

    “兔子急了还会还会咬人呢,更何况人。”蔡瑁一字一句的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不管张悦了吗?这张羡可是一大助力呀。”张允犹豫了一下道。

    “那是以前,现在他是个扫把星,谁沾到谁倒霉。州牧大人这此时铁了心要张悦的命,伊机伯只不过是在上面加了把火罢了,这是阳谋,只是在张悦的死罪上加把保险而已。”蔡瑁叹道。

    两人说了一会张允起身离开。书房只剩下蔡瑁一个人,蔡瑁望着刘琦府的方向道:“你动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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