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点23分,管家在不知道钟表已经坏了的情况下把指针调整到了当时的时间,因为钟表是坏着的,所以上面的指针不会动……这个时间也正好是凌菲小姐死去的时间。刚才回来的时候,我估算了一下,从东馆到柴房,就算一路小跑也要15分钟,4点23分,既然黄管家还在东馆,那么他就没有时间到案发现场作案。”
“可是,这也不能证明这老家伙就是无辜的啊,说来说去还是他的嫌疑最大!”宋先生似乎很不甘心,他的口气带着极度不满,想尽一切办法要***简苏的判断,人们总是将污罪强加于他人,试图以此令人世安泰,虽然我理解宋先生此刻的心情,但是行动上却不能苟同。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不认为黄管家是一个极度愚蠢的人!”
“什么……?”
“还记得当时进入马昊文的房间的时,大‘门’是紧锁着的?试问,凶手若真的是黄管家的话,他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有钥匙,还要特意锁上大‘门’,让自己陷入被怀疑的境地中去呢?凶手在犯案的时候,不是都想要凶案看起来越没有头绪越好吗?最好大家都没有证据,也就是说……若我是黄管家的话,我一定不会锁上大‘门’,这样大家就都有杀死马昊文的可能了,还有凌菲小姐死的时候也一样,黄管家若真的是凶手,就根本没必要让有钥匙的自己陷入被怀疑的境地中,他大可以随便找个地方抛尸不是更好?为什么一定要将尸体关在柴房里呢?这不就等于是在自掘坟墓吗?……当然。1 6 K.电脑站.16 他也有可能故意在玩逆向思维地游戏。”简苏思忖片刻,很快便做出结论,“不过,就像我说过的,比起黄管家。我们之中的另外一个人反倒更加值得怀疑!”
“诶?”听到这话,众人当即愣住了,“你这么说……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凶手是谁?快点说啊!”宋先生焦急的催促着,之前他还在对简苏抱有怀疑的态度,而现在口气却突然发生了180度地大逆转。
“现在还只是猜测而已,因为缺少一个有利的证据……”简苏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接着沉思了一阵,“有必要的话。我想请诸位帮忙,一方面为了澄清黄管家的嫌疑,另一方面……我想指出真正的凶手,因此,.”
“检查房间?”苗先生和宋先生互相对望了一下,“这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再过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覆雀山应该就可以通车了,真地有必要这么做吗?还是我们乖乖地待在这里等着警察来帮忙比较好吧?”
“相信我。这么做完全有必要。”说着,简苏向黄管家伸出手,“麻烦你了,请把庄园各个房间的钥匙‘交’给我。”
“这……”黄管家看了看裴教授。裴教授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无奈,黄管家只好把一整串钥匙都‘交’给了简苏。
“为了防治凶手对房间里遗留的线索动手脚,也请诸位在客厅里安心等待,我保证,如果不是凶手的话,我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的。”
接过钥匙,简苏正准备向西馆二楼的客房走去。这个时候,宋先生突然拦住了他,“可是……我们要怎么相信你呢?你也说过的……凶手就在我们之中……”
他是在怀疑简苏吗?也难怪,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人都难逃嫌疑,“宋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们要一起行动!”
听到这话。简苏微微抬起了头,他深深吸一口气。最后说道,“好的,这没问题,诸位请跟我来。”说罢,简苏扬起了手,第一个向‘门’外走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星星在淡薄的云彩中穿梭,从庄园一个制高点地角度向整个覆雀山望去,看得到的只有那漆黑一片的密林,就像是厚重的绒毯一样铺展在山上,唯有很远远地地方才隐约可以看到一些星星点点的光,那里就是下山的路,等到明天覆雀山一通车,我发誓将永远地离开这个地方。
来到二楼,首先看到的就是凌菲小姐的房间,她的房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看上去有些凌‘乱’,箱子收拾了一半,衣服也扔得到处都是,如果这就是她临死前最后在做的事地话,不仅让我有种感觉----凌菲小姐当时似乎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结果却被什么东西打‘乱’了步调,那个人,应该就是凶手……
在凌菲小姐的房间里并没有发现什么有利的证据,这显然也不是案发现场,于是离开房间之后,我们来到了隔壁的宋先生的房间,他房间的格局和凌菲小姐地房间差不多,就连装饰和摆设都几乎一模一样。
“宋先生和凌菲小姐地关系处的并不好啊……”简苏走到书桌前突然说道,他地话让站在窗边的宋先生当即打了个冷颤。
“这……这是什么话?”
“除了看得出凌菲小姐经常针对你之外……”说着,简苏突然从桌上的烟灰缸里捏起一小片被撕的粉碎的照片,那一小片照片上有两个看上去很亲昵的人,其中一个是宋先生,而另一个就是凌菲小姐。虽然只看得到两个人的头部,但是根据肩膀的姿态来看,两个人应该是搂抱在一起的,背景似乎是在公园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你和凌菲小姐原本是情侣,前不久才分手,因为这个原因,凌菲小姐一直对你心存怨恨……”
“简少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先生不满地反驳起来。
“独居‘女’‘性’外出时被谋杀,最先被怀疑的,应该是男朋友吧!”
“你……!”听到这样的话,宋先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是该让这家伙也体味一下被别人怀疑的感觉,简苏做的没错。
“放轻松一点,我这么说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吗?我们不过是闲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