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很有钱,主要是来源于家庭。”
“有钱到什么程度?可以挥金如土?”
“这个没有,充其量只能算作是官二代。他们房子有几套,包小松开的是新款宝马X5,丁晓峰开的是保时捷。我开的是别克。据我了解,他们两个自己手上可流动的资金最多几百万,大钱应该在他们父母手里。”
“明白了,整你的资金没问题了,就是这个李白,到底在中间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我实在是不能妄下定论,这个等你若干年后去复仇的时候,从丁晓峰或者包小松的口中定然会有答案,我精力有限,在这里就不多费脑神了。”
“复仇?”李涛瞪大了眼睛。
“是的,你肯定是要去复仇的,但不是现在。”
“我怎么个复仇法?”
“当然是有一定方法的。你现在必须具备复仇的资本,那就是增强自己各方面的能力,比如金融,法律,投资,运作,与上层社会的接触,以及外语的对话能力和强身健体的攻防能力。你现在还很年轻,而且具备一定的智商,只要你努力,这些都是可以做到的。到时候你将有巨额的财富,足可以让你的复仇计划循序渐进,游刃有余。”
“居士先生,我有点迷惑••••••”
“你现在不需要太明白,你现在需要的就是增强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首先把我身上的东西能学多少就学多少,然后等我走了以后,你再到国外去深造,去整容;等你再次回到上海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李涛,完全不是李涛,跟李涛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完完全全的是另外一个人,你的名字,长相,嗓音,都将彻底改变。记住,这个过程至少要用十年的时间,否则你的功力未到,将前功尽弃,大仇难报也!”
“等你走了以后?居士先生你要到哪里去啊?”
“这些都是后话,你现在就抓紧学习吧!”
* * * * * * *
李涛虽然在居士面前显得有些木讷,但他并非愚笨之人。用现代的话说,他身上都是正能量的东西,所以对负能量的知识知之甚少。
不过,尽管他不能完全领会居士话中的含义,却也朦朦胧胧的预感到可能要发生的事和自己以后将要肩负的使命。
他一头扎进了居士为他布置的所有学习内容,就像一个高考前的考生,全神贯注在重点科目上。
居士老先生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对他的成绩也加以肯定。
可是,有一个人却很不开心了,那就是白雪。
李涛把所有的精力和时间用在了学习上,必然无暇顾及到白雪。然而对于白雪来说这样的寂寞和孤独无异于度日如年。
她并不了解居士为李涛安排的一切,她要的是能够经常见到李涛。尽管李涛有意或无意的向她暗示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一个少女的热情一旦沸腾起来,那是根本没有情商可言的,甚至连智商也一并不存在了。
问题的关键是,这股燃烧起来的情感,并非是两个人的爱情,而只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或者说是一种单相思的表现。
对于李涛而言,除了对白雪充满感激,在内心里也是蛮喜欢的,但仅仅是停留在喜欢两字上面,跟爱情是没有一点关系的。
李涛的内心很纠结,他是一个善良的知恩图报的人,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他曾是一个大学的高材生,学过西方哲学的道德观念和中国的道德理念,如果仅仅是为了报恩,让白雪如愿以偿的话,那他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道德,真正意义上的对不起白雪!
因为他跟白雪没有爱情,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刘若婵,还没有任何一个其他异性在他心中停留过。倘若把一个根本没有爱情的男人来满足白雪的梦想,那不仅是一种真正的不道德,更是一种对救命恩人的亵渎。
无计可施之际,李涛把自己的烦恼和真实想法告诉了居士。
没等居士想出什么锦囊妙计,白爷爷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这个死丫头,我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她非要我陪她钻过溶洞来见她的大哥哥,说大哥哥这么长时间没来,一定是生病了,死活要过来看看,还说大哥哥的病只要见到她,马上就会痊愈的,她的自我感觉真是太好了!我不答应她,她就绝食不吃饭,说一天不答应,她就饿一天,两天不答应,她就饿四十八小时,要么她饿死,要么我答应她的要求。我实在拗她不过,只好一个人先过来,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看看这事该如何是好。”
李涛和白爷爷的目光一起转向居士,想听听这位高人的高见。
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居士的反应异常的激烈,简直是有点歇斯底里的双手抱着头,几乎是咆哮着大声吼道:“你们不要问我这个!我不想听,我也不知道!你们出去!你们要说出去说,我不想听!”
白爷爷和李涛都被居士这突兀的从未有过的不可思议的举止惊呆了!
“你们出去!你们出去!我要一个人呆着!”
李涛和白爷爷条件反射地立马起身走出厢房,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来到庭院,都被刚才居士的剧烈反常行为石化了。
“居士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李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白爷爷。
“我如何晓得?从我认识他到现在,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白爷爷心里不仅奇怪,而且很是纳闷,以居士先生的修养和心如止水的心态,何以会这样的不能自制?是不是哪个问题戳到他的神经痛处了?抑或是鼻窦炎越发严重了,影响大脑神经了?
李涛不放心,走过去趴在窗下看,他担心居士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可是外面的光线太亮,房间里的光线就显得黯淡,他只是朦朦胧胧的看见居士依然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一动也不动。
白爷爷有些尴尬,自己是去还是留?如果回去,万一居士有个什么意外,那自己肯定要自疚其责;留着?留着做什么?居士暂时不想看见我们,我有必要继续留着吗••••••不管怎么样,先等等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