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看完柳飞所留锦囊,已是明了柳飞全盘布置,心下敬佩之余,.QΒ⑤、com天幸此人乃是主公之师,若是敌人,恐怕自己被人算死都不知晓。
刘备见诸葛亮看完锦囊后,神色大变,心下疑惑,见诸葛亮将绢书递过来,遂接过看了起来。他这一看却也是面色大变,只是他却是变的满面惊喜,素日疑惑之处,此时已是全然了悟了。
手持绢书,不禁长声大笑,禁不住激动的道“吾师真神人也”。兴奋所致,已是面颊潮红,于室内不停的踱步,竟是怎么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
旁边众人眼见这君臣二人看完帛书,均是这般模样,不禁心下迷惑,只是主公未说让他们知晓,也是不敢多问。一个个均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诸葛亮在旁看的分明,眼见刘备仍是兴奋,便出声提醒道“主公即已知晓眼下之局,当早做安排才是,亮自会将后方储备等事尽皆安排妥当,以备主公听用。只是若要有所为,却要众人尽皆有所准备才是”说着,向着庞统、徐庶等人那边努了努嘴。
刘备猛省,呵呵笑道“士元,元直,各位先生,你们都来看看,当如何安排才好”说着,将手中帛书递了给庞统等人。自己却兀自嘴角含笑,于房内走个不停。庞统等人接过,俱皆围上来观看,看完之后却也一个个都是失声。久久之后,庞统方自叹道“不想先生竟是布的好大一局,今日如不亲见,怎么也不相信的。”
徐庶、田丰、沮授、陈群、赵俨等人却是已经有些免疫了,只是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兴奋。蒯氏兄弟却是仍在石化状态。木然不语。太史慈、洪锐只是满眼放光。对于武将来说。得能上的战场厮杀,便是什么都是好的。眼见此书所布置的格局,其后大战定是酣畅无比,此时二人心中便是想着,如何能从主公与军师手中多讨点差事才是。(??)
诸葛亮庞统二人见众人状态,不由均是苦笑对望一眼,微微摇头。诸葛亮轻咳一声,将众人唤醒。这才聚拢起来分派布置,待到安置的差不多时,门外管亥入报,贾诩求见。刘备一愣,他此刻尚不知张绣与贾诩之事。此二人自来襄阳之后,深居简出,向不轻易与人交往。刘备虽亦深知贾诩之能,却也不敢轻易去招揽于他。今日如此时辰。此人却忽然求见,来意着实费些琢磨。
沉思间,却听徐庶道“庶闻今日柳公似是召唤过此人,此时前来。定是柳公安排,主公可听听他说些什么,如庶所料不差。必是柳公有所安排。”众谋士均是点头。
刘备释然,吩咐管亥将其请入。贾诩见了刘备,便即跪倒,将前事细细说了,刘备这才如梦初醒,大喜过望。连忙上前扶起贾诩,牵着贾诩之手慰言道“文和有良、平之才,今肯助我。孤无忧矣”
贾诩见刘备待己亲和。并无排斥,心中也自感动。遂将柳飞安排自己地事情俱皆禀明刘备,刘备叹道“今才与先生相得,便要分离,实是不舍。先生此去,山高路远,前途多蹇,唯望先生擅自珍重,万事皆可放下,只保重身体才是。孤便在此静候先生佳音,期以早回,杯酒言欢了”
贾诩感动,躬身领命。众人研究一夜,东方已是发白,将诸般事宜尽数敲定,方各自回房歇了。刘备此时已是通盘知晓了布置,心中亦是底定,不复彷徨。
翌日,在众人地簇拥相送之下,柳飞与贾诩二人已是出了襄阳城,自往西川而行。到得无人处,柳飞将金翅唤过。柳飞恐金翅负载二人吃力,遂让其送贾诩径往西凉而去,自己则骑了马延江而行,往成都方向进发。::junzitang.?::
柳飞一路走马观景,并不着急。值此春末夏初之际,万物复苏,百花吐芳,一片生机盎然之像。于路之上,却是不断听的酒肆坊间各种传闻。这日行的江陵地界,却是在酒肆之中得了一个消息,不由留心起来。
原来是两个驿卒闲聊,却是说的北地战事,道是公孙瓒终是被袁绍所平,下场颇为凄惨,竟是自己自焚而死。原来二人大战,赞数败于袁绍,最后竟然建了一座高塔,将自己与家眷尽数自闭于高塔之上,备下数载粮秣,却让部下尽皆守御塔下。几次争战,手下但有被俘者,并不往救,只叫护住高塔便是,自己却与家眷整日在塔上饮酒高卧。军心渐散,及至最后,竟是兵卒俱无战心,袁绍一攻,便弃械而降。赞眼见大势已去,遂举火自焚,手下兵马大半为袁绍所得,只单单那白马义从却是得之甚少,似是凭空消失一般,让袁绍颇为恼火。北地相传,那白马义从早早便被人笼住,提前做了安排,当公孙瓒自闭之时,便已尽数远走辽东,不知所终了。
柳飞闻听这个消息,心下已是明了,知晓云涛已是得了手了。却不知祢衡那边联系的如何了,此人舌辩无双,加上自己的令牌,当应能说服那人。若如此,云涛在北地便有了根基,应能顺利展开。兼且有甘宁海军之助,自己当日布局的最后一着应是顺利落下了。此时,但等曹袁之战,张合到位了。届时四方合围之势已成,曹操便是天大的本领,也是无从施展了。
心下笃定之余,心情由是放松,直将精神放于山水之间。十余年间布置,眼见大功将成,心中之欢愉实是无法言喻。水神心法随着心境地放松,愈发显得空灵起来,活泼泼的竟有突破之像。一旦进入最后一层的顶阶,离着大圆满之境便只是寸步之遥了。
这一日,柳飞临江而立,眼见烟波浩渺,水天一色,便雇了一叶扁舟,顺水而下。晚间便是宿于船上,仰天而眠,惬意非常。及至半夜,却忽被一阵喧闹惊醒,侧耳听去,却是远处似有人在做些勾当。当下便纵身而起,前往探看。
堪堪到了十里之处,果见水上一舟已是被大火包裹,十余条身影正自舟上窜出,径往岸边林中驰去,空气中隐有丝血腥之气飘荡,显见这杀人放火的勾当已是做下了。
柳飞眼见那小舟已是烈焰腾空,知晓其上便是有人,也定是早已去了,也不再多看,只暗暗辍着那帮身影,跟在后面进了林子。直奔出好远,方在一处山脚下停住。柳飞抬眼四望,选了个高大的大树,纵身而上,凝目看去。但见一处空地上,十余条汉子正自围坐,一人身上背着个大包裹,腰间尚自挂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十几人俱是满面兴奋之色,呜哩哇啦的说着,却是川中口音。
柳飞侧耳听去,细细分辨,终是听了个大概。只是听明白之后,却是心中大是讶异。这帮人竟不是普通的劫匪,相互之间所称俱是“道友”,乃是奉了什么祭酒师公之命,前来追杀一个官员,那官员地名字居然竟是,张松。
柳飞听的分明,心中疑惑之际,不再瞎猜。身形晃动,已是落于众人面前。抱臂含笑看着他们。十余人正自说的高兴,猛见白影飘忽,一人已是出现在眼前,不由齐声大叫,发一声喊,俱是抽出随身短刃,刀光闪烁之间,已是将柳飞团团围住。
为首那人却正是背着包裹的那人,身长七尺五寸,头包赭巾,身形甚是强壮。身穿灰布短打,一双大手满是青筋,浑身肌肉贲起,脸现狰狞。望着柳飞,沉声问道“尔是何人,如何在此?”说着,向周边之人递个眼色,十余人已是散开,将柳飞后路尽皆堵住。
柳飞微微一笑,道“某是何人并不重要,只是方才听闻你们说话,有几个事情想要请教一番。”
那汉子闻听柳飞听到他们说话,面上已是杀机一片,狠声道“龟儿子地,老子们说话你既然听了,那便把命留下吧,却莫怪我们狠心”说着,手中短刃摆动,便要来取柳飞性命。柳飞呵呵一笑,摆手道“莫急莫急,我等且将话说完,再来厮杀不迟。尔等半夜而来,杀人放火,却是为何啊?吾听尔等所言,尔等谋取之人似是唤作张松,此张松可是那益州别驾张松张永年的?”
众人闻听柳飞唤出张松名字官职,脸上杀机更甚。为首之人不再多话,将手中短刃一挥,众汉子已是齐声喊叫,纷纷挺身扑向柳飞。手中短刃在火光照射下,耀出点点星光,犹如梨花暴雨,已是罩向柳飞。
柳飞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轻轻摇摇头,身形动了动。那身影在原地忽然模糊起来,如同一个没有实质的影子。众汉子短刃刺上之后,均觉毫无受力之处,不禁心中大骇,忙不迭地收身向后而退。
哪知不待退后,耳中忽闻一声轻笑,身子便是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于半空中便是眼前突地一黑,瞬间沦入无尽的黑暗之中了。为首大汉最是机灵,在短刃走空之际,已是仰身而倒,翻滚着往外便躲,及至起身,却觉身上甚轻,低头一看,那包裹却是已经不在了,抬头看去,正见那白衣人口角含笑,一手勾着包裹,正自满含促狭的望着自己,只是眼光中却是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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