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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比剑

    却说太史慈送走徐福,便马上来至后院,向柳飞禀明此事。

    柳飞闻听亦是愕然,只是听得颖川时,不禁心中一动。要知据史上记载,这个时期,很多名士,俱都出自颖川。

    柳飞负手在室内踱步,低头细思,历史上这个时期,出自颖川的,年纪十五六岁,好击剑。。。。难道是他?

    柳飞猛的停住,转头问太史慈道“可问过他的表字是什么?”

    太史慈一愣,道“未曾,怎么,师父可是识的此人?”

    柳飞摇摇头,道“不认识,只是似乎听到过这么个人。年虽舞象之龄(古时男子十五岁到二十岁),但好武尚侠,颇有正义。却不知是不是他了。”

    太史慈点头。却见柳飞兀自沉思。太史慈道“那师父的意思,明日徒儿是答应他还是。。。。。。”

    柳飞抬头看了他一眼,沉吟了下,道“好吧,见见也是无妨。你自去回他便了,就说明日你们切磋之时,为师自会到场一观。”

    太史慈点头应了,自去通知徐福不提。

    柳飞这边却仍在想着这个徐福,若果然是那个徐庶徐元直,怎么叫徐福呢?不是叫单福吗?

    他却不知,单福之名却是误传。徐庶其人,『三国志』无传。后裴松之引注『魏略』中记载有:“庶先名福,本单家子,少好任侠击剑。《三国演义》对徐庶生平的介绍取自《魏略》,而单福这一名字的来历无疑起源于“庶先名福,本单家子”。按照《三国演义》中的描写,徐庶早先名福,是单姓人家的子弟,所以叫做单福,后改名为徐庶。

    但是这种理解大错特错了。。。”单家“二字在这里绝不是”单姓人家“的意思。单字有四音,作姓时读作”SHAN“,一般的情况下读作”DAN“。古籍中常见”单家“一词。如《晋书。苏峻传》:”峻本以单家,聚众于扰攘之际。“裴松之注《三国志》引《魏略》叙薛夏事迹:”薛夏字宣声,天水人也。博学有才。天水旧有姜、净、任、赵四姓,常推于郡中,而夏为单家,不为降屈。四姓欲共治之,夏乃游逸,东诣京师。“所以《魏略》所谓徐庶”本单家子“,是说徐庶出身寒微,非高门大族。并非说徐庶本是姓单人家之子。

    不说柳飞这边百思不得其解,却说太史慈,将柳飞意思告知于徐福,徐福大喜,当夜竟差点失眠。

    要知他自幼非常敬慕那些嫉恶如仇、扶危济困的武林侠士,矢志要做一名顶天立地的大侠。为了实现这一宏愿,自幼拜师学艺,苦练武功,结交同道侠友,探讨切磋各个流派艺技。待学有所成之后,便游历四方,做一些除暴安良、扶危济困的侠行善举。很快就成为了一名远近闻名的少年侠士。

    此次,如果太史慈的武艺真和传说中一样高明,那他的师父的武功岂不更是惊世骇俗。自己如能得其指点一二,那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啊。当夜,带着满心的憧憬,很晚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徐福便起来,先于院中拉开架子,自行练了一遍,活动开手脚。待到太史慈遣人来请,已是满身出汗,畅快不已。

    来至前院,便见廊下正负手站立一人。白衣鹤氅,举止间一股出尘之气。此时,正双目温和的看着自己。太史慈正立于那人身后,向自己使个眼色。

    徐福心中激动,快步上前,躬身长施一礼,道“后生晚辈,颖川徐福,见过柳先生”

    柳飞见他激动,微微一笑,袍袖微拂,一股柔和之力便已将他托起。道“呵呵,小哥毋需多礼”

    徐福但觉随着柳飞的袍袖一拂,一股莫可沛之的力道涌至。至自己身形一直,那股柔和的力道也随即消失。不禁骇然,不知这是什么功夫。神奇以至于斯。愣愣的不知所以了。

    太史慈自柳飞身后转出,轻拍了拍他,道“徐兄,家师业已恩准咱们的切磋了,这便开始吧”

    徐福方始“啊”了一声,清醒过来。满脸敬佩的望了柳飞一眼,道“请先生恕小子失礼之罪了”

    柳飞微微一笑,道“无妨,你等自管开始,不必管我”言罢,自寻了个胡凳坐下。

    徐福稳了稳心神,转身下场,却见太史慈已是准备好了,正面含微笑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刚才失态,面上不禁一红,抱拳道“太史兄见笑了,还请太史兄手下留情”说罢,活动开手脚,去架上提了铁剑,凝神以待。

    太史慈却未取自己『噬血』枪,而是让下人随便拿了杆长枪,道“徐兄莫怪,非是慈托大,实因慈所用之枪,乃家师亲手炼制,实是绝世神兵,恐于兄之剑有所损伤,今便以此枪领教兄之绝艺吧”说罢,持枪而立。

    徐福方自恼怒,听得太史慈所言,方恍然而悟。待要答话,却见太史慈一枪在手,气势立变。只觉如岳峙渊停,一股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几欲将自己压倒。不禁一凛,忙摆动手中铁剑,抵消来势。只起手势,便已是大落下风。

    周围空气竟似慢慢的变得粘稠,感觉自己每挥动一下铁剑,都如拖动千斤巨石一般。那平常用惯的铁剑,此时竟是连举起都吃力之极。心下骇然,不敢让太史慈先行发招,口中清叱一声,道“得罪了,看剑”。唰的一声,长剑已是递出。

    太史慈不慌不忙,此际,于他眼中,徐福的剑已是慢的如同蜗牛,怎么也不会对他形成威胁。堪堪待到剑到,方轻轻一台手中长枪,竖直的一晃,啪的一声,已是磕在剑的平脊之处,将剑荡出,顺势随手一枪便在徐福肩上轻轻一点。随即收势后退。伫枪而立,含笑望着徐福。

    徐福呆呆的站着,面上时青时白,心中犹如死灰。翻来覆去的只是一个念头:一招,竟然一招也接不下。可笑自己竟还要凭手中剑,管尽天下不平事呢。以前一直未出事,真是自己幸运,否则怕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唉,罢了罢了,自己还是早早回家侍奉老母,种地过活一生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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