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此时紧紧的盯着的倪风,心里惊起了滔天骇浪,他不是害怕倪风,而是害怕那个让自己不敢有丝毫动弹的存在。
“这该死的司徒腾,让他不要乱来,非但不听,还要欺男霸女,当先早早杀了这些人也就算了,还要凌辱他们,这下好了,不但你们身首异处,还害得老夫陷入绝境,如果老夫能侥幸不死,必定要血洗你白沙门!”老者此时心里恨极了司徒腾,从第一眼看见他,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如果不是奉了族内的安排前往人跟白沙门等一些门派结盟,他是看都不想多看司徒腾一眼。
倪风同样看着老者,且向他一步一步走去,手中的紫晶剑上有一滴血缓缓的从剑尖流下。
“小友,有话好说。”老者此时处了对司马腾的恨意,还有着极大的恐惧,刚才他是看得清楚,眼前的少年,杀人之时,眼睛都不曾眨动一下的,杀人之果断,曾所未见,他毫不怀疑,这少年杀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倪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有话好说?刚才你们怎么不有话好说,把他的兄弟姐妹虐待至此,更是想要强暴倪潇,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如果他还晚点回到这里,剩下的,怕是只有众人的尸体了!
“小友,我是白虎族第三长老的嫡孙,你如果把我杀了,我白虎族绝不会放过你的!”老者见倪风不为所动,把牙一咬,说道,他现在,只希望以家族的名义让这少年忌惮,不要杀他。
“白虎族?”倪风道:“白虎族就可以随意杀人了吗?今日之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要怪,就怪你们太过自以为是,目空一切!”
“啊…”
倪风说着,右手一挥,剑随手动,划过老者的脖颈,老者只来得及惊恐的大叫了一声,头颅已经飞了起来。
什么白沙门,什么白虎族,难动我亲人朋友,就是找死!
倪风削下老者的头颅后,然后看也不再看他一眼,而是身子一转,一个箭步到了张全身前,把他扶了起来。
这个时候,老者还没有倒地的身体突然光芒一闪,一颗圆珠从身体中飞出,带着白光,就要飞天而去,只是,刚飞上半空,“嘭!”的一声炸裂开来,而在圆珠炸裂的不远处,狐冲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里,静静的看着下方。
倪风回头,朝他微微点头,然后在储物袋上一抹,光华一闪中,一个玉瓶出现在手中,这是一瓶疗伤的丹药,倪风到处一粒,放进张全嘴里。
“吞下去,调息一下。”倪风扶着张全,让他盘膝坐下疗伤。
然后,倪风开始把倒在地上的众人一个个的扶起,给他们丹药,让他们盘膝坐下疗伤。
“潇姐,你还好吗?”最后,倪风来到倪潇身前,问道。
“嗯,我还好。”倪潇点头,双眼之中满是泪水,道:“风弟,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倪大人,潇姐被那老不死的下了禁制,经脉都被封了。”刘九离得倪潇最近,准备运功疗伤的时候,提醒倪风道。
倪风终于明白,为何潇姐怎么老是站着,原来是被下了禁制。
倪风右手抬起,一指点在倪潇手臂上,神识进入她体内,发现真的被一股强大的封印着经脉,以他的修为,是根本不可能解开的。
没有办法,倪风神识退了出来,然后向半空中的狐冲投去求助的目光。狐冲会意,微微一笑间,右手抬起,向着倪潇一指,一道白光从其指尖激射而出,转眼没入倪潇体内,顿时,倪潇身子猛然一颤,身体中的禁制一松,然后渐渐消失不见。
“风弟,那个人是谁啊?”倪潇看到半空中的狐冲,有些好奇的向倪风问道。
“他是狐族的狐冲,以后我们大家都要叫他冲哥。”倪风回道。
“对了潇姐,你们住在山洞之中,怎么会被他们发现了?”倪风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倪潇摇了摇头,道:“我们大家都在修炼,突然就被一道强大的神识锁住,而且告诉我们,如果不出去,就要我们全部死在山洞里。”
“少主,有人朝这边过来了,我们快走吧。”倪潇刚讲完,狐冲的话就在倪风脑海中响起。
“我们走吧。”倪风在储物袋上一拍,一道青光飞掠而出,然后掐诀向着青光一指,转眼间,青光化成一柄数丈大的巨剑,在空中一个庞璇,径直向倪风飞来,漂浮在他的脚下。
而后,倪风朝着正在疗伤的众人一指,衣袖一挥,所有人缓缓飘起,又心念一动中,巨剑朝众人飞去,把他们一个个的托起来。
倪风同倪潇也上得剑去,在剑的周围顿时一层光罩出现,把巨剑与众人包裹在里面,然后巨剑开始升空,飞向远处。
狐冲并没有离开,而是看着下面的尸体,大袖一挥中,下面的尸体全部自燃起来,只是短短两三个呼吸的工夫,全部化成了灰烬。
狐冲看了一眼地上成灰的尸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身子一动,向倪风他们追去。
“风弟,我们去哪里?”倪潇见倪风驾御着飞剑向妖族深处飞去,顿时面色微微一变,朝倪风问道。
“去我们的新家,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倪风故作神秘的解释道。
“什么新家?快告诉我风弟!”倪潇双眼微微一亮,道。
“暂时不告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倪风微微一笑道。
“风弟,今天如果你还来晚一点,怕是你只能见到我们的尸体了。”过了一会,倪潇颇有些后怕的道:“我以为我们这次真的要完了。”
“潇姐,你放心,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倪风笑了笑,道。
“嗯。”倪潇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因为她的堂弟的话,从来是说一不二。
大约一个时辰后,张全双目缓缓睁开,从飞剑上站了起来,其他人也陆续的睁开双眼,站了起来。
“风哥!”张全朝倪风喊道。
“怎么就不调息了,伤势可还没好。”倪风转过身去,笑着道。
“都是小伤,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张全一脸不在乎的道:“风哥,这些时日,我们可想你了,没有你在,我们都跟没有主心骨一样,每天过得特不安心。”
其他人纷纷点头,然后又好奇的问倪风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倪风只笑不答,只是告诉他们,继续疗伤,等伤稳定了,他们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