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被门外的吵声吓坏的,我还以为柳翠儿真的在外面有什么不检点的事情呢”李天贵一笑后,起身向门外问道:“门外怎么回事”。
“启禀侯爷,小人有事禀报。”
李天贵一愣,听声音知道门外时自己的贴身侍卫队的首领,当下毫不迟疑的向门外走去。
看着李天贵转过身面向房门的时候,徐月娘总算是紧张的浑身一颤,才略微舒缓了自己的神经,要不然这一口气憋在心里,徐月娘还不定怎么难受呢,一想到刚刚要是自己嘴巴稍微一不留神,将赵生和柳翠儿之事都露出来的话,后果还真不知道有多严重。
这时李天贵已然走到门前,对着门外问道:“姜成,你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的敲门,难道你不知道我的义妹病重么。”
“侯爷,这个,这个….”门外的那个叫姜成的侍卫队头领支支吾吾的没有明言。
在门内的李天贵顿时一愣,当下若有所思的斜眼瞥了一眼床上的徐月娘,而后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随手便又关上了房门。
床上躺着的徐月娘也是心灵贤惠的人,怎能没有发现门外那人的异状,当下心中不禁的担心起来,毕竟现在的赵生和柳翠儿,还有自己的事情搞得像一团浆糊般难以梳理,谁知道会不会传进李天贵的耳中。
当下徐月娘心中暗自提心吊胆的胡思乱想着。门外的李天贵不久之后便返身回来了,看着李天贵进门后,徐月娘一眼便看出李天贵双眉紧锁的样子,心中顿时知道有事发生了,当下赶紧装作无精打采的在床上半躺着样子。
这时李天贵已然慢慢的坐在了床边,正神色严肃的看着徐月娘,这让徐月娘更加的紧张了起来,当下徐月娘浑身一颤的低声问道:“义兄的表情为何如此严重,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李天贵没有回答,而是神色凝重的看着徐月娘的眼睛,片刻后,李天贵才语带双关的严肃的问道:“是有问题,我只是想问义妹,这个柳翠儿平日里真的安分守己么。”
徐月娘紧张的看着李天贵,此时的李天贵已然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长者之风,转而变得更像执掌生杀大权的将军般,深咽一口气后,徐月娘才缓缓的言道:“自从方天鸣头领死后,我便搬来和翠儿妹妹同住,她却是严守妇道,义兄要相信义妹的话啊,可不要听信谣言啊。”
徐月娘虽然说得底气不足,但是仍旧一口咬定柳翠儿严守妇道,因为徐月娘已然渐渐明白:“要是此刻,自己稍微一放松警惕,露出柳翠儿出轨的事情后,恐怕赵生也难以脱险。”
“哦,为兄自然相信贤妹,不过那就奇怪了,哦,对了,贤妹可是一直和柳翠儿住在一起的么。”李天贵疑惑的问道。
“哦,这倒不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小妹的儿子天德拜托阿生带信回来,说是想念我了,我便和阿生一起前往玉石城中小住了一段时间,这样算算,大约有半年的时间了吧,也就最近才刚刚回来,”徐月娘这一次倒是如实的回答了。
“哦,这样解释也对不上啊。这就奇怪了”李天贵没头没脑的低声自语道。
徐月娘慢慢的试探道:“兄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连小妹也不能说了么。”
李天贵此时也颇有些毫无头绪的心中混乱,当下言道:“刚刚我听门外的守卫说,赵生深夜竟然造访这里,不过他也倒是也机警,一发现这里有我的贴身侍卫后,便转身飞速的远去了,不过算他不凑巧,我这一次带来的有一位名为姜成的武士,其最擅长潜行跟踪,所以才堪堪发现了赵生的身影。”
徐月娘心中大声叫苦,情知赵生定是来私会自己和柳翠儿的,可是没想到正碰到的李天贵的头上了,就在徐月娘脸色大变之时,李天贵却是问道:“贤妹,你怎么一听到赵生的两个字就这般发愁呢。”
徐月娘一顿,被说中心事,脸色顿时煞白了起来,还没等徐月娘想到解释的话语时,李天贵转而又追问道:“难道那个赵生真的和柳翠儿有关心不成,可恶的赵生,那个柳翠儿不论前身还是现在,都相当于他的主母,他竟然敢这样做,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看我不将他们二人进到猪笼里面。”
徐月娘听到李天贵愤恨的此言后,当时便吓的心中一片空白,不顾一切的大声劝阻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李天贵一听,心中更加的疑惑了当下有些不耐烦的追问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贤妹你快些儿讲来啊。”
徐月娘一听,心中一片空白的时候,连编假话的心思也没有了,但是心中要保护赵生和柳翠儿的心却是更加的坚定了,当下只得顺水而行的言道:“他不是来找翠儿妹妹的,他是、是来找小妹的。”
“哦,是来找贤妹的,难道说刚刚贤妹昏倒的事情竟然是因为此事么。”李天贵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所有答案般的自言自语的言道。
徐月娘心中惊怕之极,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给自己和赵生带来什么样的可怕下场,不过令徐月娘没想到的是,片刻后李天贵竟然面上一惊后,嘿嘿的苦笑了起来。这让徐月娘更加的迷惑了,不禁有些恐惧的看着不断发笑的李天贵,不知为什么,徐月娘竟然渐渐的觉得李天贵的笑音中竟然隐隐的含有一丝的悲哀之情。
良久后,李天贵突然感叹了一句后,两行清泪竟然从眼窝中流了出来,李天贵的神情自然让徐月娘惊疑不已,但是刚刚受惊过度的徐月娘也不敢丝毫的询问什么,只得在李天贵的身边,静静的呆着。
又过了良久后,李天贵的神情才开始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徐月娘这才敢轻声的询问道:“义兄,刚刚难道是在责怪小妹么,是在为小妹的事情伤心么。”
李天贵轻摇了摇头道:“贤妹误会了,我并不是有责怪贤妹的意思,只是为兄想起了自己的另一段往事,心中一时间感慨万分,所以才会如此失态的。”
徐月娘这时心中才恍然,但是同时女人天性的那种好奇心却又让徐月娘对李天贵过去的事情感觉到好奇,当下只的疑惑的盯着李天贵,好奇的猜想着李天贵所说的是何种事情。
李天贵自然也感觉到了徐月娘的心思,当下嘿嘿的傻笑之后,才失声笑道:“为兄失态了,倒是让贤妹笑话了,不过贤妹,为兄倒是想奉劝你,还是要尽快的作出决定,断绝那赵生对你的念头才是,否则受伤的会是你们身边的所有人的。”
徐月娘心中顿时感觉到堵得慌,这些天,徐月娘一直在盼望着和赵生一起共度的美好日子,可是突然间徐月娘竟然发现这些美好的希望转眼间变成了梦幻泡影,怎能不让徐月娘心里堵得慌呢,当下徐月娘心中仍旧幻想着和赵生之间的那一丝的可能,所以也就心情暗沉的低声言道:“兄长莫要担心,我想还是随缘吧,赵生的确对我有好感,我想还是缘由天定吧,兄长还是不要插手了吧。”
李天贵似有所误解的长叹一声的言道:“贤妹你经历的事情少,所以才这样说,为兄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却让为兄时刻明白这种师徒之恋,**之情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徐月娘心中不禁一惊,似乎隐隐的猜到了李天贵的一些往事似乎和自己现在的情况十分的类似,当下徐月娘按耐不住好奇心的问道:“那兄长你所说的往事,究竟是何事啊,怎么能让兄长这般的苦恼啊。”
李天贵再一次长叹一声的低沉了心来,双眼慢慢的散开了光,似乎在回想着一件遥远过去的一件往事,不久之后,李天贵才眉宇一动下的苦涩的说道:“事情还要从我拜师学习武艺兵法后的第五年说起,在那一年的冬天,我的师母突然得了一场重病,而后不治身亡了,后来来年的时候,我的师父便又娶了第二房夫人娘蓉,可是那个新师母的年纪竟然比我还要小上一岁,平日里因为是同龄人的关系,我和这位新师母便逐渐的走了很近,也许是日久生情,也许是天作孽缘,三年后,我和娘蓉之间终于因为难以按耐住双方内心中的爱恋之火,终于背着师傅在一起欢爱了。”
徐月娘听到这里,心情复杂的联想到了自己和赵生,极其相似的缘分,似曾相识的经历,让徐月娘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在轻声‘啊’了一声后,徐月娘赶紧追问后来的情形。
“后来,年少无知的我们经过那一番的**欢爱,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于是便背着师父,近乎每天的都欢爱着,亲昵着,可是我们这种生活毕竟要担惊受怕的防着被别人发现,更重要的是,在一段时间后,娘蓉竟然怀上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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