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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牢狱之灾(1)

记不清楚自己晚上是怎么睡着的。入睡前,一支支的香烟被摁在烟灰缸里,就快看不出烟缸的边缘。难过、心酸、纠结、苦闷,什么滋味都有。

    第二天,一个人早早地坐在办公室里。二狗笑嘻嘻地敲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厚厚地资料,习惯性地递上香烟,说:“这是电梯井的强电安装呈批报告,麻烦周总您签个字。”

    我问他昨晚有没有为难和责怪羽佳?他笑笑说压根就是我多想了。又一个劲地说他昨晚晕晕乎乎的,叫我别往心里去。见审批表上负责安装和设计等部门的人早已签了大名,也就不加思索地写上了我的名字。本想再跟他多聊几句,他急匆匆地走出了办公室。“工地上忙的很,抽时间再聊吧。”

    那天下午万良离开泗阳去了杭州,是万玲和司机小王去机场送的他。分别之前,我本想将周舟已经在泗阳的消息告诉他,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很久没有联系的父亲突然打来电话,焦急地告诉我,母亲老毛病犯了且非常严重,叫我马上赶回家里。母亲患有严重的贫血症,在田里干活时突然晕倒,被送到镇中心医院时已经昏迷不醒。等我赶到医院,她老人家还是没有醒。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诊断,母亲微微地睁开眼睛,没等我想要说话,医生就将我叫都了走廊里。

    医生说母亲年岁已高,患的又不是普通的贫血,这次非常严重,并引发了并发症。医生建议住院一个月,说最好是去县里的医院,毕竟那里的医疗条件要好过镇里。可母亲是个性格顽固的人,偏说自己犯的是老毛病根本没什么大碍,任我跟父亲百般劝说,嚷嚷着就是要回家,说是不习惯呆在充满药味的病房里。

    我让医生开了些药,在母亲的一再坚持下,还是给她送回了老家。

    医生的话说的没错。回家休养只能吃药,而母亲的病情必须输液。回到老家一个礼拜的时间,母亲自感恢复不错,乘着我帮父亲在田地里干活时一个人下地行走,结果又是昏了过去,幸运的是我跟父亲及时赶到了家里。

    这次任母亲再不同意,我还是坚持将她安排到了县里最好的医院。父亲跟前跟后地与我一起办理住院手续。母亲的身体需要找个人专门料理,父亲说田地里的一大堆农活还等着他去做,只能抽空偶尔过来陪陪。我也只好打算请个陪护照顾母亲。父亲说请别人照顾一是要花钱,另外别人也不用心,他自然也就放心不下。可运河水岸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万良又一周前去了杭州。一筹莫展之时,万玲提着一大堆的营养品出现在了母亲的病房。“让我来照顾伯母吧。”

    见我用将信将疑地目光看着她,万玲走到病床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说:“你就放心吧志远,在我眼里伯母就是我妈。”

    父亲赶紧将我拉出病房。

    “这女的是谁啊?我好像在哪见过她。”

    我说你认错人了爸,一个公司上班的同事而已。

    “一个同事就把你妈当成她妈?你又糊弄老子!”

    “我说你干嘛这么大声说话,她那只是客气话。她要来照顾就让她照顾好了,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见我如此,父亲也就不多言语,跟醒来的母亲说了几句话后,拎着布袋子就要回家,不停的强调说还有一大堆的活等着要干。我让万玲先陪着母亲,坚持开车要送他回家。父亲说我那车又不让他在里面抽烟,坐不住。

    “我哪回不让您抽烟了?别说抽烟,你就是一把火把他点了,我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父亲问我为啥?我说谁让你是我老子。

    医院的事情暂时交给了万玲,我也就能抽出时间去公司了。如今万良和刘广忠都早已离开运河水岸,只剩下万高一个人,这么大的摊子,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再给万高去电话的途中,他焦急地在电话里告诉我,正要给我打电话,我问他干嘛这么着急?万高气喘吁吁地告诉我,运河水岸的工地失火了,一个安装电梯的工人被活活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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